逆境追凶

逆境追凶

作者: 番茄BOY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逆境追凶是作者番茄BOY的小主角为陈默张本书精彩片段:1初秋的晨雾尚未散市南郊废弃的第七纺织厂像一头沉默的巨匍匐在荒草与锈迹之陈默推开车一股混合着霉变、铁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败气味扑面而他深吸一口不是出于享而是为了提前适对普通人而这是令人作呕的异味;对他而这是现场无声诉说的第一部分证“陈主这边!”年轻的刑警在厂房门口招脸色有些发陈默拎起沉重的现场勘查点了点步履沉稳地走了过他的身影...

2025-10-22 01:40:42
1初秋的晨雾尚未散尽,市南郊废弃的第七纺织厂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荒草与锈迹之中。

陈默推开车门,一股混合着霉变、铁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败气味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不是出于享受,而是为了提前适应。

对普通人而言,这是令人作呕的异味;对他而言,这是现场无声诉说的第一部分证词。

“陈主任,这边!”

年轻的刑警在厂房门口招手,脸色有些发白。

陈默拎起沉重的现场勘查箱,点了点头,步履沉稳地走了过去。

他的身影在巨大的、破败的厂房门口显得有些单薄,但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割着周围的环境信息——散落的水泥块、墙角的尿渍、地上模糊的车辙印……越往里走,那股甜腻腐败的气味愈发浓烈。

在三楼一个曾经用作原料仓库的车间门口,市局刑警队副队长林涛正站在那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来了。”

林涛看到他,简单打了个招呼,侧身让开入口,“里面情况有点……特别。”

陈默没说话,默默地穿上一次性防护服,戴上口罩、头套和两层乳胶手套。

最后,他推上一个透明的护目镜。

这套装备是他的盔甲,将他与充满微生物和潜在危险的世界隔离开,也将他与常人应有的情绪反应隔离开。

踏进车间,光线骤然昏暗,只有几盏应急勘查灯撕破了部分阴影。

空气中漂浮着无数尘埃,在光柱中疯狂舞动。

车间中央,一个巨大的、呈不规则圆柱体的工业蜡块,如同某种来自远古的琥珀,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它就是气味的源头。

蜡块呈半透明的琥珀色,内部封存着一个模糊的、蜷缩的人形阴影。

“发现时间是早上八点,厂区看门的老头报的警。

说是闻到怪味上来查看,差点吓晕过去。”

林涛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带着回音,“初步判断,这里就是第一现场。

但这玩意儿……怎么弄?”

陈默没有立即回答。

他走近蜡块,绕着它缓缓走了一圈。

强光手电的光束打在蜡体表面,折射出浑浊的光晕。

他能看到蜡块内部因冷却速度不均而形成的流痕和气泡。

“整体切割,连蜡块一起运回解剖室。”

陈默终于开口,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沉闷,“蜡的熔点在60-70度,首接加热会破坏内部证据。

凶手很聪明,用这种方式延缓腐败,也给我们提取物证制造了巨大的麻烦。”

他蹲下身,手电光聚焦在蜡块底部与地面接触的区域,那里沾染了一些泥土和碎屑。

随后,光束缓缓上移,仔细检查着蜡块的每一个面。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在蜡块靠近底部的位置,有一小片区域,尸体的一截脚踝皮肤首接暴露在外,似乎是在浇筑过程中意外未被覆盖。

皮肤己经呈现污绿色,出现腐败静脉网。

但吸引陈默目光的,不是腐败迹象,而是脚踝侧面一个极细微的、不规则的破损。

“林涛,过来看。”

陈默招了招手。

林涛蹲在他身边,顺着光束望去:“伤口?

不像利器划的。”

“不是利器。”

陈默从勘查箱里取出带光源的放大镜,贴近观察,“创口边缘不规则,有轻微的红肿和表皮剥脱。

这是昆虫叮咬后,死者生前因为瘙痒反复抓挠导致的继发性损伤。”

他调整了一下放大镜的角度,看得更仔细了。

“这种形态……很特别。

中央有细微的出血点,周围水肿明显,符合某种特定蜱虫的咬痕特征。”

陈默冷静地分析着,像是在课堂上讲解标本,“而且,创口虽然被蜡封住,但腐败过程在微观上改变了组织形态,反而让一些初期炎症反应的痕迹保留了下来。”

“蜱虫?”

林涛皱眉,“这鬼地方有蜱虫不奇怪,但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死者生前,可能去过有这种蜱虫滋生的特定环境。”

陈默站起身,目光再次投向那巨大的琥珀棺椁,“或者,接触过来自那种环境的动物。”

他示意旁边的助理法医小吴拍照取证。

小吴是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姑娘,脸色苍白,拿着相机的手有些微抖。

“习惯它,小吴。”

陈默平静地说,一边用无菌拭子小心翼翼地从那块暴露的皮肤表面取样,“死者不会说话,但这些气味、这些形态,就是他们最后的证词。

我们的工作,就是把他们想说的话,一字不差地翻译出来。”

2市局法医中心,解剖室。

无影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却驱不散那种冰冷的、属于死亡的气息。

巨大的蜡块被放置在特制的解剖台上,像一尊不祥的现代艺术品。

陈默、小吴,还有另外一名资深法医老张,穿着更厚重的防护服,开始了漫长而精细的剥离工作。

他们动用了热风枪(小心控制温度使表层蜡软化)、解剖刀,甚至在某些坚硬部分动用了小心控制的手术电锯。

蜡屑纷飞,那股混合着工业蜡和尸臭的复杂气味在空气中愈发浓烈。

小吴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紧紧抿着嘴唇,努力配合着陈默的动作。

“蜡层厚度不均,最厚处超过十公分。”

陈默一边操作,一边口述,小吴在一旁记录,“凶手浇筑得很从容,可能分多次进行。”

随着蜡层被逐渐剥离,尸体的全貌终于暴露出来。

男性,蜷缩状,年龄约在三十岁上下,营养状况良好。

体表除脚踝处的抓痕外,未见明显开放性外伤。

死者的面部表情扭曲,嘴巴微张,双眼紧闭,双手在胸前呈一种徒劳的推拒姿态,仿佛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想要推开那滚烫的、正在凝固的死亡。

“指甲缝很干净。”

陈默抬起死者的手,在强光下仔细观察,“被精心清理过。

凶手很谨慎。”

常规体表检查后,陈默拿起了手术刀。

银色的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刀锋沿着尸体的胸骨正中线划下,熟练地打开胸腔。

内脏暴露出来。

“内脏淤血明显,浆膜下可见散在性点状出血。”

陈默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典型的窒息征象。”

然而,当他切开死者的气管和支气管时,却发现里面异常干净,并没有预想中应该存在的蜡液吸入。

“他不是被蜡呛死的。”

林涛的声音通过解剖室内的对讲系统传来,他正在观察室外观看。

“不是。”

陈默用组织钳指着肺部,“他是被活活闷死的,或者说,是在呼吸被严重抑制的状态下死亡的。

在蜡液浇筑之前,他己经失去了意识,或者无法有效呼吸。”

凶手的作案步骤清晰起来:先以某种方式使受害者窒息昏迷,然后才进行了这场充满仪式感的“浇筑封存”。

陈默依次取出脏器进行检查,并提取了胃内容物、血液、肝脏等样本,让助手立刻送往毒化实验室进行紧急检验。

“还有这个,”陈默再次抬起死者的右手,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其食指和中指的指尖,“看到没有?

极细微的、淡黄色的灼烧痕迹,伴有皮肤角质化增厚。”

林涛在对讲机里问:“这是什么?

化学灼伤?”

“嗯。”

陈默点头,“这种痕迹,常见于长期接触某些有机溶剂或强效清洁剂的人。

比如,化工行业的工人,实验室的研究员,或者……某些特殊手工艺的从业者。”

3几个小时后,初步的检验结果陆续反馈回来。

痕迹检验科在蜡块底部与地面接触的杂质中,分离出了几缕极细微的、棕褐色的动物毛发。

经显微镜观察和初步比对,不属于常见宠物,疑似某种稀有品种的宠物猫的毛发。

同时,法医病理实验室对死者脚踝处抓痕的深入研究发现,在破损皮肤深处,残留有极微量的生物信息素,经过数据库比对,高度指向一种学名“长角血蜱”的物种。

这种蜱虫通常寄生在野生动物身上,在城市环境中极为罕见,其主要栖息地之一,正是本市郊外的“落霞山自然保护区”。

毒化实验室的结果更具决定性:在死者的血液中,检测出了微量的挥发性麻醉剂成分——异氟烷。

这是一种常用于动物手术的麻醉气体。

信息碎片开始汇聚。

林涛在案情分析会上,将这几个关键点写在了白板上:“宠物猫的毛、长角血蜱、异氟烷动物麻醉气、手指的化学灼伤……还有那个诡异的‘琥珀棺椁’。

这些要素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陈默坐在桌前,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目光锐利地看着白板。

“也许,有一条线能把它们串起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冷静。

“化学灼伤,提示死者可能从事精细化工、实验室工作,或者……是某种需要接触特殊化学品的工艺制作。”

“稀有宠物猫的毛,意味着他,或者与他密切接触的凶手,可能属于一个经济条件优渥、且有特殊宠物品味的小圈子。”

“长角血蜱,指向一个具体的地理位置或活动类型——落霞山自然保护区。”

“而异氟烷和‘琥珀棺椁’这种封装方式,则显示出凶手对动物处理流程,或者某种封装工艺,有着超乎寻常的熟悉。”

他停顿了一下,让信息在每个人脑中沉淀。

“排查近期报失踪的、符合年龄特征的男性。

重点询问其职业(是否接触化学品)、是否饲养特殊宠物、以及近期是否有过野外活动史,特别是是否去过落霞山。”

陈默的目光再次投向白板上死者的照片。

“凶手很可能就在那个围绕着稀有宠物和落霞山活动的小圈子里。

他(她)不仅熟悉张睿(假设的死者身份)的工作和生活,更可能,与张睿之间存在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深刻的联结。”

“而这具‘琥珀棺椁’,既是毁灭证据的手段,也可能是一种……冷酷的模仿,或者无声的宣告。”

解剖室的冰冷空气中,仿佛回荡着凶手挑衅的低语。

案件,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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