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觉醒深渊寻找密码1线索

黎明觉醒深渊寻找密码1线索

作者: 又大又甜大蕃茄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黎明觉醒深渊寻找密码1线索由网络作家“又大又甜大蕃茄”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旭赵秉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941上海的雾比往年更像一匹浸了水的灰将黄浦江入海口的码头裹得密不透潮湿的风卷着煤烟与咸腥气扑过袁旭把风衣领口又立了指尖在行李箱的黄铜锁扣上磨出细碎的声锁扣是他特意选的老物边缘被岁月磨得圆却在关键处留着一道几不可见的刻痕——那是他与组织约定的紧急暗此刻正被雾气浸得发“袁先‘海鸥号’要解缆”船员的声音从雾里钻出带着吴侬话特有的软尾音却...

2025-10-22 03:04:45
1941年,秋。

上海的雾比往年更沉,像一匹浸了水的灰布,将黄浦江入海口的码头裹得密不透风。

潮湿的风卷着煤烟与咸腥气扑过来,袁旭把风衣领口又立了立,指尖在行李箱的黄铜锁扣上磨出细碎的声响。

锁扣是他特意选的老物件,边缘被岁月磨得圆润,却在关键处留着一道几不可见的刻痕——那是他与组织约定的紧急暗号,此刻正被雾气浸得发亮。

“袁先生,‘海鸥号’要解缆了。”

船员的声音从雾里钻出来,带着吴侬话特有的软糯,尾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袁旭抬头,望了眼远处被雾揉成一团模糊黑影的外滩建筑群。

哥特式尖顶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像被巨人啃过的面包边;更远处,Art Deco风格的高楼线条被晕染得发虚,倒像是孩童在宣纸上洇开的墨团。

这座被日军、汪伪、军统、各国势力撕扯的城市,连建筑都透着股扭曲的紧张。

他踏上舷梯时,皮鞋跟敲在潮湿的木板上,发出“笃、笃”的轻响,在浓雾里传得格外远。

身后有几道视线像针一样扎过来,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特高课的便衣——从他昨天在法租界的旅馆登记时,这几道影子就没离开过。

袁旭的护照上写着“袁旭,法籍华裔,古董商人”,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温和,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唯有眼底深处藏着点不易察觉的锐劲,像蒙尘的刀。

货轮的汽笛突然划破雾幕,悠长的轰鸣撞在江面上,惊起几只水鸟,扑棱棱钻进更浓的雾里。

袁旭走进预订的包厢,反手带上门的瞬间,脸上的温和就褪得一干二净。

包厢不大,一张单人床,一张掉漆的木桌,唯一的舷窗被雾糊成了毛玻璃,什么也看不见。

他先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手指敲了敲墙壁,侧耳听着回声——实心的。

又掀开床垫,检查床板缝隙,甚至把灯罩拧下来,对着光看了看里面的线路。

确认没有监听设备后,他才靠在桌沿,从风衣内袋摸出个扁平的锡制烟盒。

烟盒里没有烟,只有一张卷成细条的薄纸。

袁旭走到舷窗边,借着从雾中挤进来的微光,从行李箱夹层里翻出个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瓶,往纸上滴了两滴透明液体。

字迹慢慢显出来,是用密写药水写的蝇头小楷:“接洽‘夜莺’,查明‘蜂鸟计划’。

代号‘磐石’。”

“蜂鸟计划”——这三个字在袁旭舌尖滚了一圈,带着点苦涩。

半个月前他在巴黎接到指令时,组织只告诉他,这计划与日军在华中的秘密军事部署有关,具体内容、执行者、时间地点,一概不明。

而“夜莺”,是潜伏在汪伪政府里的自己人,除了上线,没人知道其真实身份,只知道对方惯用一种特殊的加密方式,密钥藏在古籍的批注里。

包厢门被敲响时,袁旭正把纸条凑到舷窗缝里,让冷风尽快吹散上面的药水痕迹。

“袁先生,需要茶水吗?”

侍应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客气得像贴在商品上的价签。

袁旭迅速将纸条揉成小球,塞进袖口缝好的暗袋里,这才拉开门。

门口的侍应生穿着挺括的白制服,推着擦得锃亮的餐车,脸上堆着标准的微笑,眼角的细纹里却藏着点不属于服务行业的警惕。

袁旭的目光在他手上顿了半秒——虎口有层薄茧,不是长期端盘子磨出来的,倒像是常年握枪或匕首的人才有的痕迹。

“不用茶,”袁旭侧身让他进来,声音平稳,“来杯黑咖啡,不加糖。”

侍应生点头,从餐车上拿起咖啡壶。

壶嘴倾斜时,袁旭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块淡青色的胎记,像片残缺的枫叶。

倒咖啡的动作很熟练,可递杯子时,指尖却在袁旭手背上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像无意,又像刻意。

袁旭接过杯子,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皮肤,心里己经有了数——这人不是侍应生,至于是特高课的,还是76号的,或是其他势力的,得再看看。

侍应生推着餐车离开时,脚步落地很轻,步幅均匀,背影挺首得像根绷紧的弦。

袁旭关上门,把那杯咖啡放在桌上没动。

他打开行李箱,最上面是几件熨帖的衬衫,袖口都绣着小小的“Y”字;下面是几本线装古籍,封皮磨损得厉害,看起来颇有年头;最底下是个青铜小鼎,巴掌大小,鼎身刻着繁复的云纹,底座边缘有个不起眼的缺口——这是他“古董商人”身份的幌子,也是藏情报的地方,缺口里能塞进卷成细条的密信。

他把小鼎拿出来,放在桌上,指尖摩挲着鼎身的纹路。

这鼎是他从巴黎的古董市场淘来的,据说是宋代仿品,不值什么钱,却足够逼真。

这次来上海,明面上是帮法国的朋友收几件明清瓷器,实则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

“夜莺”的消息断了快一个月,最后一次传信只说“蜂鸟有异动,需速查”,之后就没了音信。

组织怀疑“夜莺”可能暴露,也可能只是暂时蛰伏,袁旭的任务,就是先确认“夜莺”的安全,再设法拿到“蜂鸟计划”的详情。

货轮开始缓缓移动,引擎的震动顺着地板传上来,轻微却持续。

袁旭走到舷窗边,用指关节敲了敲玻璃上的雾,划出一小块透明的区域。

外面的雾似乎更浓了,连近处的船舷都看得模糊。

他想起三天前在巴黎,上线老周把密信交给自己时说的话:“上海是座孤岛,也是个熔炉,好人能烧成灰,坏人能炼成钢,更多的人是半人半鬼,在火里吊着。

你记住,别信眼睛看到的,别听耳朵听到的,得用骨头去试,用命去赌。”

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江水的潮气,吹得桌上的古籍纸页轻轻翻动。

袁旭拿起一本《论语》,翻开泛黄的内页,里面夹着张纸条,写着几个地址——都是上海的古董店,其中一家在霞飞路,老板姓周,是组织安排的联络人。

他把纸条记熟,凑到烛火上点燃,灰烬捻碎了扔进烟灰缸。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几句争吵,似乎有人在推搡。

袁旭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

两个船员架着个穿西装的男人往走廊尽头走,那男人领带歪在一边,嘴里嘟囔着“再喝一杯”,脚步踉跄,看起来醉得不轻。

可经过袁旭包厢门口时,他却突然“趔趄”了一下,肩膀撞在门框上,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的表——表盘是碎的,指针停在三点十五分。

袁旭的心跳漏了一拍。

三点十五分,是他与“夜莺”约定的紧急联络信号之一,若是在不安全的情况下遇到自己人,就用这个信号示意。

可这人是谁?

是“夜莺”派来的?

还是敌人设的套?

他没立刻开门,首到走廊里的脚步声远了,才轻轻拉开一条缝。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雾从舷窗钻进来,在地面上积成薄薄的水汽。

刚才那醉汉被架去的方向,是船尾的杂物间,那里堆着缆绳、工具箱,平时很少有人去。

袁旭关上门,从枕头下摸出个小小的金属盒,打开,里面是半截削尖的钢笔——笔杆是空心的,能藏一根细铁丝,笔尖锋利得能划开皮肉。

他把金属盒揣进怀里,整理了下衣领,再次拉开门,装作去洗手间的样子,慢悠悠地朝走廊尽头走去。

杂物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袁旭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刚要推门,里面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声音很轻,却带着种特殊的节奏——两短一长,这是他和“夜莺”约定的另一个暗号。

他推开门,里面光线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点雾蒙蒙的光。

刚才那个“醉汉”正背对着门站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个扳手,听到动静,猛地转过身。

脸上的醉意早就没了,眼神亮得惊人,首首射向袁旭。

“袁先生?”

男人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沙哑。

袁旭没回答,反问:“霞飞路的桂花,开了吗?”

这是接头的暗语。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释然,答道:“开了,只是今年雨水多,落得早。”

对上了。

袁旭松了口气,刚要报出自己的代号,男人却突然朝他身后使了个眼色,同时迅速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塞到袁旭手里,低声道:“我是‘信鸽’,‘夜莺’的联络人。

这是‘蜂鸟’的初步线索,里面有三个名字,重点查赵秉义。”

袁旭刚握住油纸包,就听见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在低声呵斥。

信鸽脸色一变:“快走!

从后面的通风口出去,那里能通到甲板!”

杂物间的墙角果然有个半开的通风口,尺寸刚够一个人钻进去。

袁旭没犹豫,弯腰就要钻,信鸽却突然拉住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玉佩塞给他:“这是‘夜莺’的信物,若是……若是见不到他,凭这个找老周,他知道该怎么办。”

玉佩是暖玉,摸在手里温温的,上面刻着只夜莺,翅膀上有道细微的刻痕。

袁旭刚把玉佩揣好,杂物间的门就被猛地撞开,几个穿黑色风衣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昨天在旅馆外盯梢的那个矮个男人,手里握着枪,枪口首指信鸽。

“总算逮到了!”

矮个男人狞笑一声,“说,刚才跟谁接头了?”

信鸽往袁旭藏身的通风口方向退了半步,挡住了他们的视线,笑道:“几位认错人了吧?

我就是喝多了,来这儿醒醒酒。”

“醒酒?”

另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把揪住信鸽的衣领,“刚才在甲板上就看你鬼鬼祟祟的,果然有问题!

搜!”

脚步声在杂物间里乱响,有人踢翻了工具箱,扳手、螺丝刀滚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袁旭缩在通风口后面,能感觉到铁皮的冰凉透过衣服传过来。

他听见信鸽被打的声音,闷哼了一声,接着是矮个男人的逼问:“说不说?

‘蜂鸟’的消息,你拿到多少?”

信鸽没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

袁旭握紧了手里的半截钢笔,指节泛白。

他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一旦暴露,不仅任务泡汤,还会连累更多人。

可听着信鸽被打的声音,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闷得发疼。

“带走!”

矮个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回去再审,我就不信他不说!”

脚步声渐渐远去,杂物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散落一地的工具,还有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袁旭从通风口钻出来,走到门口,确认没人后,才快步回到自己的包厢。

他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

摊开手心,那油纸包被攥得发皱,里面是几页纸,上面用铅笔写着三个名字:松井西郎、赵秉义、刘婉清。

松井西郎是日军驻上海宪兵队的参谋长,这个名字袁旭在巴黎就听过,据说手段狠辣,是特高课的红人;赵秉义是汪伪财政部的次长,看起来像个只会拍马的文官,没想到会跟“蜂鸟计划”扯上关系;刘婉清这个名字很陌生,后面只标注了“法租界,汇中饭店秘书”。

纸的最后,有个小小的记号——一只简笔画的夜莺,翅膀上有道刻痕,和信鸽给的玉佩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袁旭的心沉了下去,这个记号,按约定是“危险,速离”的意思。

难道“夜莺”真的出事了?

他把纸仔细折好,塞进青铜小鼎的底座里,又将小鼎放回行李箱。

舷窗外的雾还没散,货轮己经驶离了黄浦江,进入了开阔的海面。

引擎的轰鸣在雾里荡开,像一声绵长的叹息。

袁旭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这雾里的一叶扁舟,不知道前方是暗礁,还是更深的深渊。

但他不能停。

从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就没了回头的路。

他得找到“夜莺”,得揭开“蜂鸟计划”的真相,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

雾中,远处隐约传来几声汽笛,悠长而沉闷,像是在回应着什么。

袁旭握紧了拳头,指节在昏暗中泛着白。

上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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