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隍爷

洛阳城隍爷

作者: 蓟北征鸿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洛阳城隍爷》是大神“蓟北征鸿”的代表黄承川黄字柱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冀州老城隍庙的飞檐在秋阳下投下破碎阴朱漆剥落如腐露出底下斑驳的木像被岁月啃噬的骸门前石狮缺了半只耳眼窝处积着雨倒映着灰沉的竟似垂泪不黄承川攥着半块玉牌面城隍庙地宫四字在掌心发边缘的血河纹与他掌心的镇魔纹隐隐共振——这是从医院停尸房纸人胸口扯下的残此刻正将他引向六十年前的核心秘庙门吱呀推开门轴摩擦声惊起群鸽羽扑棱声墙角阴影处传来三声咳短...

2025-06-10 19:10:42
冀州老城隍庙的飞檐在秋阳下投下破碎阴影,朱漆剥落如腐肉,露出底下斑驳的木胎,像被岁月啃噬的骸骨。门前石狮缺了半只耳朵,眼窝处积着雨水,倒映着灰沉的天,竟似垂泪不止。黄承川攥着半块玉牌,牌面城隍庙地宫四字在掌心发烫,边缘的血河纹与他掌心的镇魔纹隐隐共振——这是从医院停尸房纸人胸口扯下的残片,此刻正将他引向六十年前的核心秘密。

庙门吱呀推开时,门轴摩擦声惊起群鸽,鸽羽扑棱声里,墙角阴影处传来三声咳嗽,短促而空洞,像是有人用指节叩击木板。穿灰布衫的老人坐在香案后,面前摆着半碗冷茶,茶面上漂着三朵纸折的白花,花瓣边缘泛着暗红,细看竟是用血染红的。老人抬眼,浑浊的瞳孔里映着黄承川腰间的断剑,喉结却纹丝不动,嘴唇开合如提线木偶: 中元节过了,施主还来拜神?

拜的不是神,是六十年前的债。黄承川踏过门槛,古铜铃在跨进庙内时发出细碎的蜂鸣,不同于寻常遇邪的清响,反而像锈铁丝刮过瓷碗。香案后的壁画已斑驳,却能辨出七个身影围井而站,居中者握剑,道袍袖口绣着云雷纹——与医院地宫内那具风干尸体的纹章分毫不差。他的目光落在居中者的手腕,那里有道浅红胎记,形状竟与自己掌心的镇魔纹一模一样。

老人忽然笑了,嘴角扯出不自然的弧度: 地宫入口在戏台下。七日前有戴斗笠的人来过,留下句话——『血河倒灌时,断剑认主迟』。他抬手指向戏台,台板上的裂痕呈卦状,中心嵌着块刻满血河纹的青砖,砖缝里渗着黑红色液体,在秋阳下凝结成细小的骷髅头形状。

戏台青砖下的旋转石阶潮湿发霉,每级台阶都刻着半隐的镇魔纹,却被人用朱砂涂改成血河教的五角星。黄承川摸出青铜烛台,火芯亮起的瞬间,石壁上的壁画突然活了过来——个孩童被缚在祭台上,七名术士持剑而立,居中者摘下斗笠,面容竟与黄承川记忆中祖父的画像有七分相似。祖父的眼睛在火光中转动,嘴角微动,无声地重复着临终遗言: 承川,莫信表面纹路。

他举烛细看,发现七人衣摆处暗刻着反纹,倒过来看竟是借邪镇邪四字,每个字的笔画都缠着孩童的发丝。石阶尽头是圆形石门,门上七个凹槽呈北斗排列,正好对应他手中的短刃与医院得来的断剑残片。当断剑触碰到凹槽时,石门发出闷响,像重物碾过骨节,阴风卷着纸钱灰扑面而来,其中一张纸钱上竟印着槐柳巷李家人的生辰字。

地宫中央立着七根石柱,每根刻着不同姓氏: 陈、李、张…… 最后一根刻着 黄,柱身布满刀痕,深可见骨,像是被人用剑刃反复刮擦了六十年。地面的巨型卦阵上,罗盘染着新鲜血迹,指针疯狂旋转后,稳稳指向 黄 字柱。黄承川的指尖划过 黄 字柱上的刀痕,突然触到半片布料 —— 藏青色道袍布,边缘绣着云雷纹,正是祖父常穿的那件。

黄家小子,你终于来了。 戴斗笠的男人从 陈 字柱后转出,金瞳在火光中泛着冷意,腰间断剑只剩染血的剑鞘,六十年前,你祖父联合六家术士,借陈家童女献祭引出旱魃残魂,再以锁龙井为炉,炼出七柄断剑 —— 每柄剑里,都封着一分邪力。 他说话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五角星刺青,正是血河教的印记。

卦阵突然转动,罗盘渗出黑血,在地面汇成河流,血腥味中混着槐花香。黄承川这才看清,石柱上的刀痕竟是当年术士刻下的忏悔: 吾以童女血,铸断邪剑,然邪力入体,必遭反噬……黄字柱上最深的刻痕里,渗出一滴鲜血,落在他掌心,竟与他的镇魔纹完美重合。

血河漫过脚踝时,地底传来无数孩童的哭声,七根石柱顶端浮现出槐柳巷消失的童男童女面容,他们眼眶淌血,齐声 chant: 断剑归位,血河倒灌,借子还愿,术士偿命 —— 戴斗笠的男人突然惨笑,扯下斗笠,面皮如腐纸般剥落,露出底下刻满咒文的颅骨,鼻腔里伸出两根黑绳,正是操纵木偶的提线: 我根本不是陈家后人,不过是血河教养的活尸真正的陈家后人,早就和童女们一起,成了血河的养料……

话音未落,血河化作巨手,将他拍向 陈 字柱,颅骨撞在柱上,碎骨竟拼出 血河教 三字。黄承川这才想起木偶和纸人身上都贴着同样的咒文 —— 血河教根本不在乎陈家的仇恨,他们要的是借七姓后人的手,复活被封在断剑里的旱魃残魂。

当血河漫至卦阵眼,壁画上的祖父突然走了下来,手中捧着个木盒,盒盖刻着与锁龙井相同的北斗镇魔纹: 承川,这是黄家最后的秘密。木盒打开,里面是七柄断剑的残片,除了黄承川手中那柄,其余六柄皆有裂痕,每道裂痕里都封着一个蜷缩的小魂魄,正是槐柳巷事件中消失的孩童。

六十年前,我们七人发现旱魃残魂无法彻底消灭,便将其分入断剑,以自身血脉为引镇压。 幻象开口,声音与祖父一模一样,却带着不属于人类的空洞,但陈家后人误解了术法,以为集齐断剑就能复活旱魃,却不知每柄断剑里都封着我们的命魂 —— 包括我自己。

黄承川后退半步,短刃几乎握不住。记忆碎片突然拼接: 十岁那年深夜,他曾看见祖父对着断剑滴血,剑鞘内侧闪过七月十五,城隍庙地宫,断剑需饮黄家血的小字;十二岁时,祖父在他掌心刻镇魔纹,刀刃划过皮肤的瞬间,断剑发出过类似活人叹息的声响。此刻看来,那些都是祖父在为今日的断剑归位铺路。

血河突然暴涨,将他冲倒在 黄 字柱旁,柱身刀痕渗出鲜血,在他掌心印出一行小字: 吾孙承川,断剑归位之日,便是七人往生之时。 他这才发现,七根石柱顶端的童颜,正是七名术士幼年的模样 —— 他们当年献祭的,竟是自己的命魂,用孩童的纯净魂魄镇压邪力,再以血脉为引,让后人成为断剑的活剑鞘。

戴斗笠男人的颅骨滚到他脚边,眼窝对着 黄 字柱,黑洞洞的鼻腔里传出嘶鸣: 你以为锁龙井、医院、城隍庙是巧合?这是七座断剑阵眼,组成冀州城的『人彘局』—— 以整座城的生魂为饵,养你们黄家的镇邪术 黄承川望向卦阵,发现阵眼罗盘的指针已指向 午 位,正是老槐树的方位。

地宫内突然响起钟鸣,卦阵停止转动,血河退去。石壁上新增了一行刻字: 明日正午,血河教将在老槐树献祭,集齐最后两柄断剑。 他握紧残片,发现 黄 字柱的刀痕竟与自己掌心的纹路完全吻合,如同天生的烙印 —— 原来黄家传人从出生起,魂魄就被刻在断剑上,既是镇邪的钥匙,也是献祭的祭品。

走出地宫时,守庙老人已不见,香案上的冷茶里,三朵纸白花变成了七朵,每朵花的花蕊都刻着不同的姓氏。黄承川望向庙外的老槐树,枝叶间隐约可见穿红嫁衣的小女孩, 怀里抱着七个纸人,每个纸人胸口都贴着黄、陈、李等姓氏——正是七柄断剑的主人。

他摸向腰间的铜铃,发现铃身不知何时刻满了童男童女的哭脸,铃声响起时, 槐柳巷方向传来悠长的丧钟,与地宫钟鸣形成呼应。夕阳漫过城隍庙飞檐, 将黄承川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柄即将入鞘的剑。他知道,血河教的终极目标不是复仇,而是让七名术士的命魂与旱魃残魂融合,重塑邪祟之身,而自己作为黄家最后一代传人, 手中的断剑既是钥匙,也是枷锁。

路过石狮子时, 黄承川忽然看见石狮眼窝的积水里,倒映出地宫壁画的另一幅景象——七名术士跪坐井边, 每人手中抱着一个孩童,断剑插在中央, 剑刃上刻着以命换命,镇邪千年。原来六十年前的献祭, 不是借子还愿,而是七名术士用自己的命魂, 换孩童的生魂。

祖父,你留了多少秘密给我?黄承川低语,指尖划过掌心的镇魔纹,纹路深处传来断剑的嗡鸣。远处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晃,像是在催促他赶赴最后的献祭。他深吸一口气,将断剑收入袖中, 剑鞘内侧的小字在暮色中清晰可见: 承川,若见血河漫, 便以身为剑鞘。

城隍庙的门在身后吱呀关闭,黄承川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唯有腰间的铜铃, 还在轻轻震颤,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终章,奏响最后的镇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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