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侍卫太高冷了怎么办-楔子

季侍卫太高冷了怎么办-楔子

作者: 野狐仙人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季侍卫太高冷了怎么办-楔子》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野狐仙人”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赵望舒刘予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太后在宫里嫖娼被抓住了屁那群听风就是雨的蠢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此赵望舒正冷冷地盯前来宣旨的公直到那公公头上的冷汗都快滑进嘴里她才把视线挪七月流本该是皇帝要带她去行宫纳凉的时然而现她却被那小兔崽子关在寝殿里忏更恶心的刘予安对外称她这个太后不甘寂与侍卫有正在寿康宫忏悔思等候发她有什么可忏悔的吗?但对刘予她没什么欠他

2025-06-15 14:32:26
太后在宫里嫖娼被抓住了

那群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此刻,赵望舒正冷冷地盯前来宣旨的公公,直到那公公头上的冷汗都快滑进嘴里了,她才把视线挪开。

七月流火,本该是皇帝要带她去行宫纳凉的时候,然而现在,她却被那小兔崽子关在寝殿里忏悔。更恶心的是,刘予安对外称她这个太后不甘寂寞,与侍卫有染,正在寿康宫忏悔思过,等候发落。

她有什么可忏悔的吗?

有。

但对刘予安,她没什么欠他的。

赵望舒只是后悔,她太相信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竟然半点后路也没给自己留。

他不愧那人的儿子,跟他一样狼心狗肺。

这一家子简直盛产狗皇帝

酒杯下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笔迹再熟悉不过。

刘予安用工整的隶书写了几个大字: 今日是我母妃的祭日,你去找她忏悔吧。

怪不得不杀自己,原来是等今天呢。

赵望舒冷笑一声,只觉得周身都是彻骨的寒意,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喘不过气。半晌,她才从怀中拿出刘峤送给自己的血玉镯子,用手帕细细包好,放在了桌案上。

她不要带着刘峤的定情信物去死,她不要下辈子也和刘峤纠缠在一起。

可镯子还没放稳,赵望舒就被一道突然降落的凌厉身影吓了个半死。

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赵望舒手里的血玉镯子顺势掉在了地上,应声而碎。

而那前来监督她的公公刺客二字还未喊出口,就被来人一剑封喉了。

赵望舒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立马就想出了几种可能。

刺杀?刺杀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太后做什么?难道刘予安还不放心,怕她没喝毒酒,还找了人来灭口?

可这刺客一直抱着她算是怎么回事?

赵望舒立马就想起刘予安诬陷她的内容,这个男人难道是来坐实他和侍卫有染的?

思及此,赵望舒奋力一推,想躲开眼前这个男人,可她力气不大,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摸了一手血。

她冷冷开口: 你不要命了?

男人靠在她身上喘了两口气,才抬起头来退开半步。

他企图将她拉走,赵望舒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警惕地审视他。

男人终于开口: 跟我走。

他的声音很轻,很冷,但也很坚实,让赵望舒格外安心。

是你呀。季忻州。

她认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皇帝赐给他的侍卫中的武功最好的一个,所以季忻州就被提拔成了她的贴身侍卫。后来她觉得季忻州武功不错,脑子也好使,在她身边太屈才了,才向刘峤举荐了季忻州。

哦,刘峤就是他那死了许久的丈夫。

后来,季忻州去了北镇抚司,做的还是侍卫的活儿,只不过变成了暗卫,听说混得不错,再过两年应该能成为北镇抚司的一把手。

只是入宫之后,她几乎没见过季忻州了,他怎么会到这来?

季忻州讶异于赵望舒还认得出他,却也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在短暂的惊讶后低垂了眼眸,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又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 跟我走。

赵望舒刚想问他走去哪儿?,季忻州已经扛起她飞出了寿康宫。

外面的很多具尸体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惨烈的斗争,奇怪的是赵望舒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不过也是,估计季忻州平时的任务就是杀人于无形。

她压根就不觉得这个侍卫能带她离开这鸟笼一般的皇宫,甚至坚信季忻州就是被刘予安派来与她有染的那个侍卫。

只是她想不通,刘予安干嘛要让折损季忻州来换她的罪名呢?明明随便找个小侍卫就行了,毕竟北镇抚司的季忻州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季忻州带着赵望舒一路厮杀,眼瞅着就要到了宫门。

漫长的宫道上都是季忻州剑下的亡魂和他身上流出的鲜血,而在被他时而护在怀里,时而护在身后的赵望舒却是一根头发都没有掉。

这戏做得也太逼真了,她都开始佩服季忻州的敬业了。

可再强的人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就在离宫门一步之遥的时候,季忻州被箭射中了小腿,尽管他还是以剑为撑,单腿跪地,固执地抵抗着企图接近赵望舒的卫兵,但……

最多也只能走到宫门了吧。

他在这倒下,倒是与赵望舒想的差不多。她猜想,刘予安差不多该出来了。

果不其然,小皇帝的冷笑适时传来,中间还夹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

原来是与侍卫有染,不过不是那个侍卫啊。

言下之意,季忻州打乱了他的计划,让她错过了那个本该与她有染的侍卫。

赵望舒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季忻州还真是来救她的?

在她怔忪之间,一大群侍卫鱼贯而上,将季忻州和她团团围住。

刘予安擦拭着手里的剑刃,嘴角擒着一抹和赵望舒一样的、意味不明的笑,母后,你竟与侍卫……啊不,是北镇抚司的季副指挥使……朕的一条狗有染朕本念在你多年抚育之恩,不忍苛责,没想到你竟做出私奔这种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朕也保不了你了。

赵望舒笑着对刘予安说: 你演的这出戏,母后觉得甚是不错。

她的脑海里涌出了很多谚语,包括猫哭耗子、黄鼠狼给鸡拜年、鳄鱼的眼泪……

还有一些她曾经听过的故事,比如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

没等赵望舒想完,疯魔了的刘予安已经拿着剑刺向赵望舒了。

就在此时,季忻州动了。

他用伤痕累累的后背替赵望舒又挡了一剑,之后便倒在了赵望舒肩上,再无动静了。

赵望舒震惊地无以复加,她撑不起季忻州,只好跟着他一起滑坐到地上,愤恨地瞪着刘予安。

到头来,看着这样的刘予安,赵望舒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千般万般不是,可那都是她教的。

被卫兵拖进大牢的时候,赵望舒还在想为什么,为什么刘予安会变成这样?这个问题从他囚禁她的那天她就在想了,一直到今天也不明白。

她决定不再想了,她现在要想的是另一件事。

季忻州为什么要救她?

下狱后,按照流程她还有三天的寿命,她蹲在大牢里一根一根地数稻草,但每一根稻草都是季忻州的样子。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赵望舒回忆了很多很多事,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哪里有恩于季忻州,值得他这样冒险。她的印象里,季忻州只是她的护卫。

她有危险的时候他就去救,但其他时候他总是躲着她。

少女心思泛滥的时候,他也会逗逗季忻州,但那个人总是冷着脸不搭理他。她也是要面子的,渐渐的,她就不去贴季忻州的冷屁股了。

从十岁到十五岁,他保护了她五年,却从未在她心里留下半点波澜。

而后的十五年,她再也没见过季忻州,季忻州有什么道理去救她呢?

难道是职业病?可有过了十几年还发作的职业病吗?

赵望舒想这些的时候,刘予安也没闲着,天天来找赵望舒的茬。

但她才不在乎呢。

小狗皇帝如此气急败坏,无非就是因为没能在他母妃祭日那天杀了自己。

赵望舒心知肚明,总能用这点把刘予安气得半死。况且赵望舒是将门之女,论骂人,他是骂不过她的。

不过刘予安也有他的报复方式,他记恨季忻州将赵望舒带出寿康宫,没能让他秘密处死她,以至于他又要多等三天,所以他每天都要把伤痕累累的季忻州拖到赵望舒的面前,嘲笑这个侍卫的不自量力和赵望舒的罪有应得。

刘予安一再逼问季忻州何时开始与太后有私情,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私刑,季忻州却始终闭口不答。这让刘予安更加气急败坏,所有刑罚不要钱似的往季忻州身上用,但就是不把他弄死。

此刻,赵望舒终于相信,季忻州真的不是刘予安派来的,他是来救她的。因为刑房里的人都是刘予安的心腹,他无需做戏给他们看,所以季忻州和刘予安不是一伙儿的……

他不为钱财、不为权势,不是来救太后,而是真心地来救她赵望舒的。

赵望舒的心里没来由的难受,木澜死的时候她没有看到,妙芜死的时候她也没有看到,所以只有季忻州让她感受到了什么是心在滴血,让她感受到了对刘予安真真实实的恨意。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权力的更迭就是如此奇怪,一朝锦云一朝泥,她什么也帮不了季忻州。

三天的时间里,难熬的不仅是刘予安,一点伤没受的赵望舒同样度日如年。

第三天,刘予安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处死季忻州。等待行刑的那个清晨,他将她和季忻州关在了刑场边的牢房里进行最后一次凌虐。

发泄完毕,刘予安并没有将季忻州带走,而是将他关进了赵望舒的牢房。

反正也要死了,就让他们作对『亡命鸳鸯』。

赵望舒觉得,刘予安总算是干了件人事。

她想要把倒在地上的季忻州扶起来,但他满身都是伤,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碰碎了。

长痛不如短痛。

赵望舒深吸一口气,靠着一股蛮劲儿把季忻州翻到了墙边的稻草堆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

季忻州低垂着眼眸,高大的身形软绵绵地靠在墙边,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赵望舒眼巴巴地等了半天,但他连看都没有看赵望舒,更别提跟她说话了。

刘予安不会割了他的舌头吧?

赵望舒急切地凑上前去,认真地掰开了季忻州的嘴,想看看他的舌头还在不在。

季忻州被这突如其来的凑近吓了一跳,陡然间红了脸,所幸他的脸上到处都是血迹,赵望舒也就没有察觉到异样。

季忻州扭过头去躲开赵望舒的手,吐出一个字: 脏。

没来由的,赵望舒心里疼了一下。

她没有理会季忻州的躲避,强硬地扭过他的头,认真地看着季忻州的眼睛,又问了一次: 你为什么要救我?

季忻州怔怔地看着赵望舒,眼里都是温柔和心疼,还有救不了她的无助,他又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和她的结局,说什么都只会让她更难过而已。

所以他既不会向皇帝辩解,也不会告诉赵望舒缘由。

见季忻州不说话,赵望舒也放开了他的脸,坐在了他的对面,叹了口气,故作轻松道: 我们马上就要死了,你再不说点什么可就来不及了。

季忻州还是没有开口。

赵望舒记起来,他就是这样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他不想说,她便什么也问不出。

好吧,放弃挣扎。

她起身坐在季忻州旁边,又解下自己头上的发绳,拉起季忻州的手,轻轻地将发绳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只手还是那么凉,像它的主人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想起了老一辈说过,如果你下辈子还想见到谁,就用一根红绳栓在他的手腕上,要是你们缘分不浅的话,下辈子就还能见到。

给季忻州做个记号,如果真有来世,她希望能找到他,好好报答他。毕竟,是他给了她在尘世的最后一点感动。

季忻州看着手上的红绳,又不解地看看赵望舒。

她却也学着季忻州的样子,忽视掉他的疑问,靠着墙闭目养神,只是左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季忻州。

青年看着微微仰首、靠在墙上的赵望舒,只觉得今天有种吃糖吃多了的感觉。

偌大的牢房里一时无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锁门的铁链终于有所响动,两个狱卒打开了牢门,见到二人牵着的手均是一愣,但也没说什么。其中一人朝季忻州拜了拜,道: 季大人,小的曾在北镇抚司当过值,受过您的恩惠,今日特来为您引路。

季忻州轻轻嗯了一声,挣扎着起了身。刚站起来,却发现手还在赵望舒手里握着,回头一看,赵望舒正咬着嘴唇,拼命不让眼泪流下来。

赵望舒不肯放开他的手,季忻州更是不舍得,不舍得放开她的手,不舍得离开她……

但他……不想让赵望舒看到自己死去的样子。

他轻轻回过身,在赵望舒面前蹲下,想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那手上都是凝固的血液,擦来擦去,反倒把她的脸擦成了小花猫。

季忻州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嘴角一咧,又牵动了额上的伤口,幸好他早就麻木了,便也没觉得多疼。

被他的笑声搞的莫名其妙的赵望舒终于从朦胧的泪眼里看向季忻州,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季忻州笑,也是唯一一次。哪怕是他整张脸都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但他的眼睛像星海一样美。笑起来的时候,浅浅的梨涡印在他脸上,真是好看极了。

赵望舒都忘了继续流泪。

她的眼泪,去了季忻州眼睛里。

惟愿娘娘平安喜乐。

季忻州笑着说完这句话,滚烫的泪水就掉在了赵望舒手上。下一刻,他慢慢从赵望舒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跟随狱卒走向了刑场。

赵望舒十几年没再动过的心,突然动了。

可随后她又被巨大的悲伤笼罩了,她跌坐在原地,不敢看季忻州离去的背影。

心疼得要命,刘峤死的时候,她的心都没有这么疼。

他为她放弃了性命,却对她别无所求,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只愿她平安喜乐……

又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外传来一声放,随后是万千箭矢的破空声。

季忻州死了,赵望舒的眼泪也流干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是这个结局的。

赵望舒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颜色。

片刻后,她吸了吸鼻子, 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扯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他对留下来的狱卒说: 拿出来吧。

她了解刘予安,他要她死, 要她痛苦的死,所以他一定会让季忻州先上刑场。而下一步, 就是杀了她。

刘予安为了显示他的仁德,并没有削去她的太后之位,她仍旧是衍朝的懿德太后,所以不会公开处死。刘予安只会赐她一杯毒酒,也算全了他的皇家面子。

狱卒闻言,果然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酒壶。赵望舒接过毒酒, 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又同那狱卒说: 木云府西墙外的老槐树下, 掘地三尺,有几根金条。你安葬了季忻州, 别让他曝尸荒野,剩下的便归你了。

那狱卒向她鞠了一躬, 答道: 小人尽力。

如此,她在尘世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

五脏六腑绞痛不已, 疼痛又让她开始回忆以前。

记得小时候,她连手指割破都要呜咽好一会儿, 所以无论在哪大家都很照顾她。

长这么大,她几乎没得过什么病,也没受过什么伤,这种疼还是第一次体会到,真让人受不了。

可季忻州他受了那么多伤,他得多疼啊……他什么也不说, 是怕她难过吗?

真是个傻子。

绞痛越来越剧烈,只有想着季忻州的时候, 她才觉得那疼少了一点。慢慢的,她的眼睛就看不见了,只有耳边还在回荡着那句惟愿娘娘平安喜乐。

如果真有来世, 也不知道那根红绳能不能让我找到你。

天晟十年,懿德太后薨,享年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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