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对劲啊！”
李大山心里嘀咕，“平时他冲锋都是跟在后面，今天这动作，这枪法，跟换了个人似的！”
陈星没空理会别人的惊讶，他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不断处理着战场上的各种信息：马家军的火力分布（东北方向有两挺重机枪，西南方向是迫击炮阵地）、战友们的冲锋路线（大部分人集中在中间，容易被交叉火力压制）、可以利用的掩护物（前方五十米有一个废弃的迫击炮坑，能作为临时火力点）。
他一边向前跃进，一边时不时地扣动扳机，每一次射击都能精准地命中一个马家军士兵——有时候是正在架设迫击炮的炮手，有时候是趴在掩体后射击的步枪手，甚至有一次，他还击中了一个正在挥舞马刀督战的马家军小军官，让那一片的敌军瞬间乱了阵脚。
“陈星！
左边！”
李小虎突然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惊慌。
陈星猛地转头，看到一梭子弹从左侧飞过来，打在他刚才趴着的地方，溅起的碎石擦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口子。
他立刻滚到一个弹坑里，抬头望去，只见左侧山坡上有一个隐蔽的火力点，马家军士兵正从一个土坯墙的缺口里向外射击，因为角度刁钻，之前冲锋的战士都没注意到这里。
“小虎，掩护我！”
陈星对李小虎喊道，同时从腰间摸出一颗马尾手榴弹。
这种手榴弹的木柄上缠着一圈圈麻绳，弹体是粗糙的铸铁，上面还留着铸造时的砂眼。
陈星掂量了一下，估算着手榴弹的投掷距离（三十米左右），然后对李小虎说：“你朝那个缺口开枪，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李小虎立刻趴在弹坑边缘，朝着土坯墙的缺口扣动了扳机。
虽然他的枪法不如陈星精准，但子弹打在土坯墙上发出的“噗噗”声，还是成功吸引了火力点里马家军的注意。
就在对方的枪口转向李小虎的瞬间，陈星猛地站起身，手臂用力一挥，手榴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从那个缺口里飞了进去。
“快趴下！”
陈星一把将李小虎按在弹坑里。
几乎就在同时，“轰隆”一声巨响，土坯墙的缺口被炸得粉碎，碎石和血肉混在一起飞溅出来，那个隐蔽的火力点瞬间哑火了。
“好样的！”
李小虎从弹坑里探出头，兴奋地喊道，看向陈星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陈星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别愣着，继续冲！”
说完，他率先跃出弹坑，继续向前冲锋。
此刻，他们距离南山主阵地己经只有不到一百米了，能清晰地看到阵地上的工事被炮火犁过的痕迹——原本应该有胸墙的地方只剩下一堆断壁残垣，战士们的遗体和马家军的尸体交错地躺在地上，有的遗体还保持着射击的姿势，手指紧扣着扳机，有的则紧紧抱着马家军士兵，显然是在肉搏中同归于尽的。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焦糊味，那种味道像是铁锈混着燃烧的布料，呛得人喉咙发紧。
陈星看到一个红军战士正趴在掩体后，用一支没有枪托的步枪射击，他的腿上己经被鲜血染红，却依旧咬着牙，每打一枪就往前挪一点。
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步枪掉在了地上，却伸手从腰间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想要拉弦。
“小心！”
陈星大喊一声，同时举枪射击。
远处，一个马家军士兵正瞄准那个受伤的战士，陈星的子弹抢先一步击中了他的脑袋。
那个受伤的战士愣了一下，然后对陈星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拖着伤腿继续向后挪去，想要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密集的炮火覆盖了过来。
马家军显然是看到红军快要冲上阵地，开始用迫击炮进行拦阻射击。
炮弹落在冲锋的队伍中，掀起的泥土和碎石像暴雨般落下。
陈星一把将身边的李小虎按在一个弹坑里，自己也紧紧贴着坑壁，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
他能感觉到大地在剧烈地颤抖，坑壁上的泥土不断往下掉，砸在他的头上和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炮火终于停了。
陈星猛地抬起头，耳朵里的轰鸣声还没消失，却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喊杀声——那是红军战士们冲上阵地后，与马家军展开肉搏战的声音。
他挣扎着从弹坑里爬出来，发现李小虎的额头上被碎石砸了一个口子，鲜血正顺着脸颊往下流，但少年依旧紧紧握着步枪，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
“走！
冲上去！”
陈星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和血迹，率先冲出弹坑。
此时，冲锋的队伍己经冲到了阵地边缘，李大山正挥舞着匣子炮，和几个马家军士兵拼刺刀。
他的左臂上己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浸透了军装，但他依旧勇猛无比，匣子炮一挥，就将一个马家军士兵的刺刀打飞，然后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顺势补上一枪。
陈星立刻加入战斗，他的汉阳造上没有刺刀，就用枪托作为武器。
一个马家军士兵挥舞着马刀朝他砍来，陈星侧身躲开，同时用枪托狠狠砸向对方的肩膀。
“咔嚓”一声脆响，马家军士兵惨叫一声，马刀掉在了地上。
陈星没有犹豫，反手将枪托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对方立刻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环顾西周，阵地上到处都是激烈的厮杀——有的战士用步枪拼刺刀，有的用手榴弹砸敌人的脑袋，有的甚至抱着敌人滚在地上，用拳头和牙齿战斗。
红军战士们虽然装备简陋，体力也因为连日行军和饥饿而透支，但每一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神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和求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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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向前跃进，一边时不时地扣动扳机，每一次射击都能精准地命中一个马家军士兵——有时候是正在架设迫击炮的炮手，有时候是趴在掩体后射击的步枪手，甚至有一次，他还击中了一个正在挥舞马刀督战的马家军小军官，让那一片的敌军瞬间乱了阵脚。
“陈星！
左边！”
李小虎突然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惊慌。
陈星猛地转头，看到一梭子弹从左侧飞过来，打在他刚才趴着的地方，溅起的碎石擦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口子。
他立刻滚到一个弹坑里，抬头望去，只见左侧山坡上有一个隐蔽的火力点，马家军士兵正从一个土坯墙的缺口里向外射击，因为角度刁钻，之前冲锋的战士都没注意到这里。
“小虎，掩护我！”
陈星对李小虎喊道，同时从腰间摸出一颗马尾手榴弹。
这种手榴弹的木柄上缠着一圈圈麻绳，弹体是粗糙的铸铁，上面还留着铸造时的砂眼。
陈星掂量了一下，估算着手榴弹的投掷距离（三十米左右），然后对李小虎说：“你朝那个缺口开枪，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李小虎立刻趴在弹坑边缘，朝着土坯墙的缺口扣动了扳机。
虽然他的枪法不如陈星精准，但子弹打在土坯墙上发出的“噗噗”声，还是成功吸引了火力点里马家军的注意。
就在对方的枪口转向李小虎的瞬间，陈星猛地站起身，手臂用力一挥，手榴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从那个缺口里飞了进去。
“快趴下！”
陈星一把将李小虎按在弹坑里。
几乎就在同时，“轰隆”一声巨响，土坯墙的缺口被炸得粉碎，碎石和血肉混在一起飞溅出来，那个隐蔽的火力点瞬间哑火了。
“好样的！”
李小虎从弹坑里探出头，兴奋地喊道，看向陈星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陈星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别愣着，继续冲！”
说完，他率先跃出弹坑，继续向前冲锋。
此刻，他们距离南山主阵地己经只有不到一百米了，能清晰地看到阵地上的工事被炮火犁过的痕迹——原本应该有胸墙的地方只剩下一堆断壁残垣，战士们的遗体和马家军的尸体交错地躺在地上，有的遗体还保持着射击的姿势，手指紧扣着扳机，有的则紧紧抱着马家军士兵，显然是在肉搏中同归于尽的。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焦糊味，那种味道像是铁锈混着燃烧的布料，呛得人喉咙发紧。
陈星看到一个红军战士正趴在掩体后，用一支没有枪托的步枪射击，他的腿上己经被鲜血染红，却依旧咬着牙，每打一枪就往前挪一点。
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步枪掉在了地上，却伸手从腰间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想要拉弦。
“小心！”
陈星大喊一声，同时举枪射击。
远处，一个马家军士兵正瞄准那个受伤的战士，陈星的子弹抢先一步击中了他的脑袋。
那个受伤的战士愣了一下，然后对陈星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拖着伤腿继续向后挪去，想要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密集的炮火覆盖了过来。
马家军显然是看到红军快要冲上阵地，开始用迫击炮进行拦阻射击。
炮弹落在冲锋的队伍中，掀起的泥土和碎石像暴雨般落下。
陈星一把将身边的李小虎按在一个弹坑里，自己也紧紧贴着坑壁，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
他能感觉到大地在剧烈地颤抖，坑壁上的泥土不断往下掉，砸在他的头上和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炮火终于停了。
陈星猛地抬起头，耳朵里的轰鸣声还没消失，却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喊杀声——那是红军战士们冲上阵地后，与马家军展开肉搏战的声音。
他挣扎着从弹坑里爬出来，发现李小虎的额头上被碎石砸了一个口子，鲜血正顺着脸颊往下流，但少年依旧紧紧握着步枪，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
“走！
冲上去！”
陈星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和血迹，率先冲出弹坑。
此时，冲锋的队伍己经冲到了阵地边缘，李大山正挥舞着匣子炮，和几个马家军士兵拼刺刀。
他的左臂上己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浸透了军装，但他依旧勇猛无比，匣子炮一挥，就将一个马家军士兵的刺刀打飞，然后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顺势补上一枪。
陈星立刻加入战斗，他的汉阳造上没有刺刀，就用枪托作为武器。
一个马家军士兵挥舞着马刀朝他砍来，陈星侧身躲开，同时用枪托狠狠砸向对方的肩膀。
“咔嚓”一声脆响，马家军士兵惨叫一声，马刀掉在了地上。
陈星没有犹豫，反手将枪托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对方立刻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环顾西周，阵地上到处都是激烈的厮杀——有的战士用步枪拼刺刀，有的用手榴弹砸敌人的脑袋，有的甚至抱着敌人滚在地上，用拳头和牙齿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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