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铺倒闭指南(沈墨言阿阮)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杂货铺倒闭指南沈墨言阿阮
作者:别皮米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别皮米的《杂货铺倒闭指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叫阿阮,永嘉镇十里香酒楼的扛把子(兼厨娘兼护院),力气大了那么一点点。
直到某天,官差说我偷了贡酒,要封我的店。
为了自救,我被迫集齐了七个“好伙伴”:
· 一个拨算盘比拨剑还快的强迫症账房;
· 一个救人要看心情、收费要看颜值的毒舌大夫;
· 一个只写字不说话的闷葫芦情报员;
· 一个酒肉穿肠过、佛祖留不住的疯和尚;
· 一个拿情报换胭脂的奸商美女;
· 还有一个……哦,后来才加入的、能把木鸟搓成轰炸机的未成年工科狗。
我们开了家“杂货铺”,主营业务:代写书信、驱虫药包、腌小菜,以及……兼职拯救一下世界。
现在,我们的账房先生正在计算干掉最终BOSS的性价比,大夫在思考用什么毒比较有创意,而我,只关心今晚能不能准时开饭。
2025-10-15 08:51:05
永嘉镇依着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河上舟楫往来,运送着南来北往的货物与闲言碎语,也滋养着镇子里不算繁华但也绝不冷清的市井气息。
时近正午,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空气里弥漫着各家饭馆后厨传出的、勾人馋虫的香气。
这其中,“十里香”酒楼的饭菜香,向来是镇上一绝。
不过今日,这饭菜香里,却混进了一丝不那么和谐的火油与铁锈味儿。
“哐当!”
酒楼大堂里,一声巨响惊得几张桌上的碗碟都跳了三跳。
不是兵刃相交,而是一张结实的柏木八仙桌,被一只看着白净秀气的手,轻轻——或者说,看似轻轻——地按了一下,桌腿便齐刷刷陷入了石板地里半寸,桌面上的裂纹蛛网般蔓延开来。
出手的是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脑后扎着一根油光水滑的大辫子,脸蛋圆润,眼睛又大又亮,此刻正瞪得溜圆,怒气冲冲地对着面前几个穿着皂色公服、腰挎朴刀的官差。
“说了多少遍了!
我们店里的酒,没问题!
更没偷什么劳什子贡酒!”
姑娘声音清脆,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劲儿,“你们再胡说,我……我连你们也按进地里去!”
她是阿阮,这“十里香”酒楼唯一的伙计兼厨娘兼半个护院。
力气大,胃口更好,心思却简单得像张白纸。
为首的官差是个黑脸膛的汉子,显然也没见过这阵仗,看着那嵌进地里的桌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色厉内荏地喝道:“放肆!
阿阮!
贡酒入库前唯独经了你们‘十里香’的手做最后一道‘醒酒’工序,如今少了整整三坛‘玉髓凝浆’,不是你们监守自盗,还能是酒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他身后几个差役也纷纷按住了刀柄,气势汹汹,只是眼神时不时瞟向那张倒霉的桌子,脚步钉在原地,没一个敢先上前。
“我……我不知道!”
阿阮梗着脖子,“我按规矩醒的酒,一坛不少地送去了!
定是你们自己弄丢了,想来讹人!”
她心里又急又气。
老板娘前几日回娘家探亲,把酒楼交给她看管,这才几天,就惹上了官非。
贡酒啊,那是要送进皇宫里的东西,丢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她虽然脑子不算顶灵光,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哼!
人赃并获谈不上,但你们嫌疑最大!”
黑脸官差挥挥手,“来啊,先把这酒楼给我封了!
把这丫头带回去细细审问!”
差役们互相看了看,硬着头皮就要上前拿人。
阿阮下意识地又抬起了手。
差役们齐刷刷后退一步,动作整齐划一。
就在这时,一个慢悠悠,带着点市侩与慵懒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哎哟哟,几位官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大中午的,喊打喊杀,多伤和气。”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水红色衣裙,身段婀娜的女子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盒刚刚打开的胭脂,指尖蘸了点嫣红,正放在鼻尖轻嗅。
她容貌秾丽,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风情,正是镇上“流影斋”胭脂铺的老板,花弄影。
“花娘子。”
黑脸官差显然认得她,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板着脸,“公务在身,不便详谈,这阿阮涉嫌盗窃贡酒,我们得带她回去。”
“盗窃贡酒?”
花弄影挑眉,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目光在那张裂开的桌子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化作忧色,“官爷,这可不能乱说。
阿阮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思单纯,力气是大了点,但偷鸡摸狗的事,绝计干不出来的。
再说了……”她凑近几步,压低了声音,带着神秘的口气:“这贡酒失窃,蹊跷着呢。
我昨儿个可是听南来的一位客商提起,好像……不止咱们永嘉镇这一处出了岔子。
官爷您说,这要是大案要案,您几位在这儿跟一个小丫头较劲,岂不是耽误了追查真凶的时机?”
黑脸官差将信将疑:“不止一处?”
“可不是嘛!”
花弄影煞有介事地点头,“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值三盒上等的‘醉春风’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胭脂盒。
官差们面面相觑。
花弄影的情报,在镇上乃至周边都是出了名的灵通,虽然……收费不菲。
黑脸官差沉吟片刻,看了看一脸倔强的阿阮,又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桌子,心知今天硬来恐怕讨不了好,正好借坡下驴:“既然如此……封店!
阿阮,你暂且留在店中,不得离开永嘉镇!
随时听候传唤!
我们走!”
官差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贴上封条,悻悻而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阿阮,见人走了,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看着满地狼藉和门上的封条,眼圈微微发红。
她不怕打架,但她怕老板娘回来伤心,怕这经营了多年的酒楼就这么毁了。
“花姐姐……”她带着哭腔,“现在怎么办啊?
我真的没偷酒。”
花弄影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知道你没偷。
但这事麻烦不小,官差认定了是你,光靠力气大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那怎么办?”
“你得找个聪明人帮你。”
花弄影眼珠转了转,心中己有了人选,“镇上最聪明的是谁?”
阿阮茫然地摇摇头。
她平日里不是在后厨忙活,就是在堂前招呼客人,认识的聪明人有限。
“啧,就是那个‘墨砚轩’的账房,沈墨言啊。”
花弄影提示道,“听说他以前在京城里给大官算过账,脑子好使得很。
这种糊涂账,找他准没错。”
“沈先生?”
阿阮想起那个总是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青衫,手指永远比拨弄算珠还要干净的年轻账房。
她去过几次“墨砚轩”送外卖,那人总是冷着一张脸,说话能省则省,看人的眼神像是在核算成本与收益,让她有些发怵。
“他……他会帮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花弄影笑道,“不过找他帮忙,可不能空手去。
他那人,最重‘规矩’和‘代价’。”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阿阮,“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墨砚轩”是镇上唯一一家兼营书籍、文房西宝和代为抄写、算账营生的铺子。
铺面不大,却收拾得异常整洁,书架上的书籍按高矮排列得一丝不苟,砚台墨锭摆放得如同列队的士兵。
沈墨言就坐在柜台后面,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清晰的几何图形。
他低着头,一手翻着账册,一手飞快地拨弄着一把紫檀木算盘,算珠碰撞声清脆、密集,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在演奏一首关于数字的严谨乐章。
他约莫二十出头,相貌清俊,只是眉眼间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疏离和疲惫,好像这世间的喧嚣于他而言,都是需要被计算的干扰项。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演奏”。
他抬起头,看见阿阮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阳光将她圆润的脸庞镀上一层茸茸的金边。
“沈……沈先生。”
阿阮小声开口。
沈墨言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迅速评估——无明显伤痕,情绪焦虑,大概率非物理纠纷。
视线下移,落在她沾了些泥土的鞋尖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阿阮姑娘。”
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本店概不赊账。
若是送外卖,放在门外石阶上即可。”
他记得这个力气很大的姑娘,上次她来送酒楼的小炒,差点把他新收的一方端砚碰倒在地。
“不……不是送外卖。”
阿阮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沈先生,我……我想请您帮个忙。”
算珠声停歇。
沈墨言放下账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这是一个准备认真谈判的姿态:“请讲。
根据事务复杂程度,咨询费用每小时五十文至五百文不等,包月结算另有优惠。
先付费,后咨询。”
“啊?”
阿阮被这一连串的数字砸得有点懵,她一个月工钱也才几钱银子。
“这……这么贵?”
“知识、时间与逻辑梳理,理应标价。”
沈墨言语气毫无起伏,“或者,你可以选择去寻求免费的、但大概率是错误的建议。”
阿阮咬了咬嘴唇,想起花弄影说的“诚意”。
她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块晶莹剔透,散发着桂花香气的糯米糕。
“我……我没那么多钱,这个……这是我刚做的桂花糕,可好吃了,能不能……抵一点?”
沈墨言看着那几块看起来确实很诱人,但显然无法纳入他计算体系的“货币”,沉默了片刻。
“阿阮姑娘,情感与食物无法折现。
若无他事,请勿打扰我工作。”
他重新拿起了账册,下达了逐客令。
阿阮急了,眼看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她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再恳求几句,手不小心按在了柜台上。
“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
沈墨言的动作僵住了。
阿阮也愣住了。
两人同时低头,看向柜台。
只见那坚硬黄花梨木打造的柜台面板上,以阿阮手掌按下去的地方为中心,几道新鲜的裂纹正顽强地蔓延开来,像是不合时宜生长的藤蔓。
沈墨言缓缓抬起头,看着阿阮,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难以置信”和“肉疼”的情绪。
这把算盘是他用了多年的老伙计,每一颗算珠都磨得温润趁手。
阿阮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回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赔!
我赔您新的!”
沈墨言看着柜台上那刺眼的裂纹,又看看阿阮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再联想到早上隐约听到的关于“十里香”被封的流言,脑中那架精密的算盘开始飞速运转起来:变量输入:· 阿阮,怪力,麻烦体质。
· “十里香”酒楼,贡酒失窃案,官方指控。
· 己方,受损柜台一个(估值二两银子),清静生活受到严重威胁。
· 潜在风险:卷入官非,时间成本激增,人身安全不确定性大幅上涨。
· 潜在收益:索赔柜台损失?
获取桂花糕(估值忽略不计)?
初步演算结论: 此事性价比极低,接近负无穷。
应立即切割,远离风险源。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用最简洁有力的语言让这个“人形麻烦”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
就在这时,阿阮带着哭腔,几乎是绝望地喊道:“沈先生!
求求您了!
老板娘不在,官差说我偷了贡酒要抓我,店被封了,我找不到人帮忙了……我、我知道您聪明,一定能算出是谁偷了酒,还我清白的!
只要您帮我,我……我给您当牛做马!
天天给您做好吃的!”
她的眼睛很大,此刻盈满了泪水,像被雨水洗过的琥珀,纯粹的恳求与无助,没有任何算计。
沈墨言到了嘴边的冷硬话语,不知怎的,卡住了。
他厌恶麻烦,厌恶计划外的事物,厌恶一切无法量化的东西,比如眼泪,比如这种毫无道理的信任。
但他的算盘,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却给出了一个与理性分析完全相悖的指令。
他看着那裂纹,又看看阿阮。
脑中另一个声音在说:修复柜台需要木料、人工,预估耗时三日,影响营业,损失约……三两银子。
若她能赔偿,可挽回部分损失。
而若她因此事被定罪,酒楼易主或倒闭,赔偿必然落空。
从“减少损失”的角度看,似乎……协助她解决麻烦,是当前“损失最小化”的方案?
这个推论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阿阮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青石板地面上,洇开小小的深色痕迹。
“……别哭了。”
沈墨言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和妥协,“眼泪会影响判断力,且对木质结构的修复毫无益处。”
阿阮抽噎着,抬起泪眼看他。
沈墨言避开她那过于首白的目光,弯腰从柜台下拿出纸笔,铺开,动作依旧一丝不苟。
“把事情经过,从你接触贡酒开始,到官差上门,所有细节,按时间顺序,毫无遗漏地告诉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咨询费……暂记账面。
若最终解决,需双倍支付,并包含柜台维修费用。”
阿阮的眼泪瞬间止住了,脸上绽放出混合着鼻涕和笑容的光彩,忙不迭地点头:“嗯!
嗯!
我说!
我一定都说!”
窗外的阳光似乎更暖了一些,算盘被暂时搁在一边,沈墨言执笔蘸墨,开始记录阿阮有些混乱但充满细节的叙述。
他并没有意识到,从他决定拿起笔的这一刻起,他那精于计算、远离麻烦的人生轨道,己经不可逆转地偏离了方向。
而在“墨砚轩”对面的街角,胭脂铺“流影斋”二楼窗口,花弄影倚着窗,看着这边的情形,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轻轻合上了手中的胭脂盒盖。
“啧,这账,可有的算了。”
小镇的江湖,第一缕波澜,己悄然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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