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送

被渣后我送

作者: 我叫五花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被渣后我送讲述主角梁竟严魏齐清的甜蜜故作者“我叫五花”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 alpha 丈夫厌恶在情热将我当做礼物讨好他的生意对我不堪受从高楼一跃而再次睁开眼我又回到死前的酒店房别挣扎魏齐清说把你搞怀他都不介我死死抵住浴室咬牙拨通梁竟严的电电话对面声音冷淡: 沈怀?我咽下喘小声哀求: 小叔叔……救救1我盯着浴室门板上逐渐扭曲的金属铰回想起坠楼时耳边呼啸的风二十一足够让一个 Omega 摔得碎成再...

2025-10-08 10:05:18
我的 alpha 丈夫厌恶我。

在情热期,将我当做礼物讨好他的生意对象。

我不堪受辱,从高楼一跃而下。

再次睁开眼睛,我又回到死前的酒店房间。

别挣扎了,魏齐清说把你搞怀孕,他都不介意。

我死死抵住浴室门,咬牙拨通梁竟严的电话。

电话对面声音冷淡: 沈怀?

我咽下喘息,小声哀求: 小叔叔……救救我。

1

我盯着浴室门板上逐渐扭曲的金属铰链,回想起坠楼时耳边呼啸的风声。

二十一层。

足够让一个 Omega 摔得碎成块。

再次睁开眼睛,我又回到死前的酒店房间。

别挣扎了,魏齐清说把你搞怀孕,他都不介意。

门外脑满肠肥的中年 alpha 不断发出恶心的动静。

指甲深深掐进大腿,疼痛暂时压制了我情热期的躁动。

我抹掉脸上的泪水,死死抵住浴室门。

通讯录在颤抖的指尖下滚动,最终回到置顶的梁竟严三个字上。

这个自从我结婚后就再没联系过的名字。

沈怀?

小叔叔……救救我。

喉间溢出的呜咽让我羞耻得脚趾蜷缩。

电话那头传来西装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电梯叮响。

等我。

电话盲音嘟嘟嘟响起。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

梁竟严对我从来没有食言过。

我拿起玻璃杯,砸碎镜子,用毛巾裹起一片尖锐的玻璃片。

门锁崩裂的巨响中,我抓起玻璃片摆出搏命姿势。

我闭着眼睛,伴随情热带来的眩晕感,手里的玻璃碎片胡乱向前刺去。

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预想中的扭打没有到来。

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我颤抖的手腕。

我整个人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熟悉的清酒香瞬间包围了我。

是我。

短短两个字,却让我的眼眶瞬间发热。

睁开眼,梁竟严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近在咫尺。

他微微低头看我,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领带有些歪了,显然来得匆忙。

前后不到十五分钟。

房间里已经没有那个 alpha 的身影。

地毯上洇开一片暗红的血迹。

人……死了吗?

他的手掌复上我的眼睛,交给我,不用担心。

这是四年来我们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我急不可耐地将他的味道吸入肺里。

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彻底隔绝在外。

体型差让我整个人被笼在他的影子里。

我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推开梁竟严,踉跄着后退两步。

突如其来的情热席卷全身,腿间涌出的湿意让我难堪得浑身发抖。

我死死攥住裤腿,止不住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毯上留下几处深色的痕迹。

躲什么?

梁竟严眉头紧蹙,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回。

我低声呜咽,羞耻感和渴望在我脑中纠缠: 小叔叔,别看我。

长大了,就看不得了?他语气不悦,两指钳住我的下巴,高高抬起。

我抿着嘴不语。

天知道,我巴不得他此时此刻可以将我不要脸的渴望全看清。

自己的外甥对他有不可告人的欲望。

待他看清我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裤管,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闪过一丝错愕。

你在情热期?该死的魏齐清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立刻掏出手机,我让陈秘书送抑制剂来——

不要

2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扔进垃圾桶。

他似是没料到我的反应,举着手机的手悬在空中。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我的后腰。

试探地环住他的脖颈,然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我真的要被他残留的信息素熏醉了。

灼热的体温透过西装传来,领口沾染的淡淡血腥味,混合着清酒香,竟让我更加腿软。

小叔叔,我不要抑制剂……我仰头凑近他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舔,要你。

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梁竟严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手掌贴在我的腰侧,既没有推开,也没有更进一步。

我能感觉到他在克制,alpha 信息素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浓烈,酒香四溢。

沈怀,我是你小叔叔,一个成年 alpha。你知道这样说,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声音哑得可怕。

我咬着唇点头,主动将腺体送到他唇边。

这个动作彻底击碎了梁竟严的理智。

他猛地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环住他的腰,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抬起一只手,指腹摩挲着我后颈发烫的腺体。

我们这样僵持了半分钟。

明明已经有了反应,为什么不继续?

心里涌起莫名的委屈,眼泪跟着落下来。

带着哭腔,乞求道: 小叔叔,我不脏。魏齐清嫌恶我,从来没有标记过我。

谁准你这么说自己?梁竟严不问缘由,永远站在我这一边。

他猛地将我往空中微微一抛,单手托住我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

我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颈。

魏齐清出现在你面前都脏了你的眼睛,轮得到他说?

小叔叔,我只有你了。你怎么这几年都不来看我……我的眼泪掉得更凶。

好了,再哭都要把我的心哭化了。我姐姐就你这么一个宝贝,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见她,嗯?

我妈妈又……不是亲生的……小叔叔……我难受得不行,你标记我好不好?

他缓缓地垂下眼睫: 你现在情热期,脑子不清醒。乖,听小叔叔的话。

他托住我屁股的五指握成拳头。

我清醒得很。

我揪起他的领子。

他擂鼓般的心跳,比我还要乱。

你是不是想等魏齐清找过来,把我带回家?我露出一小节舌尖,舔了下他凸起的喉结,他会报复我,重重地把我甩到床上,压住我四肢,不断地填满我的——

别说了

脚趾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踩下。

梁竟严闷哼一声,没有阻止我。

我得寸进尺地往他怀里钻,后颈的腺体贴在他唇边磨蹭。

你闻,我的信息素也成熟了。原来你笑我的信息素像一个酸涩的青梅,现在是不是变成一捏就出蜜的梅子了?

胡闹,他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小怀,你什么时候懂得勾引人了?

小叔叔,喜欢这样的我吗?

他叹息着吻上我的下巴,吻痕从下颌线一路蔓延到颤抖的锁骨。

又重新回到后颈,用齿尖轻轻蹭着那处敏感的皮肤,alpha 的信息素骤然变得粘稠。

像醇香的清酒裹着熟透的青梅味,温柔地包裹住我的四肢百骸。

我转而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肩头大片泛着粉色的皮肤。

情热期的皮肤,轻轻一碰就红得惊人。

我拉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脸半埋在枕头里,闷声说: 咬我,小叔叔。

3

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给梁竟严发去报平安的短信。

虽然他不用我的信息,也能知道我在哪里。

魏齐清顶着一头乱发从主卧晃出来,睡衣领口还沾着不知哪个 Omega 的口红印。

表现不错啊,那个老板很满意。

我顿住脚步,差点忘记这回事: 是、是吗?

还以为你会哭哭唧唧的,啧,小看你了。

老板亲自和你说的?梁竟严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派人转告我的。你什么时候会关心这种事?

他眯着眼往餐桌方向张望,像往常一样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小腿: 做早饭去,煎两个蛋,要溏心的。

我盯着他睡裤上干涸的污渍,胃里翻腾。

昨夜被梁竟严标记过的腺体隐隐发烫,清酒的余韵在血液里流淌。

我麻木地走向厨房,不锈钢水槽里堆着昨晚的餐盘。

指尖碰到冷水,脑中闪过梁竟严的警告。

他没舍得彻底标记我,声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再敢说一句自己脏,我就把你弄得能记住为止……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欺负。

我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关掉水龙头,走出厨房。

没有早餐了。

你发什么疯?魏齐清猛地拽住我手腕,眼底的血丝狰狞地浮上来。

又是那种厌恶的眼神。

我累了。后颈的腺体随着动作拉扯。

我倒吸一口凉气,紧了紧衣领。

那里还留着梁竟严今早故意留下的几个牙印。

站住魏齐清鼻翼翕动着凑近我颈侧,你做完没洗澡?怎么有一股酒味?

我在心里好笑,魏齐清是有多不在意我。

他连我身上是普通酒气,还是 alpha 信息素都懒得多用一分力气分辨。

或许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逆来顺受、任他摆布的玩物。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径直走过主卧。

喂你给我站住,你再走一步……

任由他在身后谩骂。

魏齐清对轻易得来的东西不感兴趣,特别是没有价值的。

而我,占了两项。

关上次卧的门,世界再次恢复清静。

我和魏齐清结婚四年,分居三年。

躺在冰冷的床垫上,与这桩婚姻相关的前尘旧事,不住地翻涌上来。

婚礼那天,魏家人看到梁竟严作为我的家属亲自出席,露出副谄媚的嘴脸。

他们以为攀上了梁家这层关系,婚后头几个月待我确实不错。

直到他们发现,我和这位小叔叔根本毫无往来。

渐渐地,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魏齐清故意把家里的保姆辞掉,所有家务活都要我来做。

他嫌恶我,不愿意碰我,带各种 。mega 回家过夜。

有时候逼我在旁边看着。

甚至在他们完事之后,清洗黏腻的床单。

他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回家后就把我当免费佣人。

枕边的震动将我从这些念头里拽了出来。

手机收到一封邮件,署名是陈秘书,附件是一张离婚协议的文档。

紧接着一条梁竟严的语音信息弹出:

小怀,我们的婚礼想要在哪里举行?

4

我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将背包拉链拉紧。

下午,魏齐清敲不开次卧的门,骂骂咧咧地摔门出去寻欢作乐。

等车子引擎声彻底消失,我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来到主卧。

衣柜最底层,藏着一本被精心包装的皮制相册。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指尖抚过封面。

它是我和父母之间唯一的回忆了。

里面是他们年轻时的照片,还有我小时候的模样。

我迅速将相册塞进背包,快步下楼。

梁竟严刚才打电话问我,东西有没有拿到,要不要他来接我。

我拒绝了。

离开酒店那天,我也没告诉他我拿的是什么,只是说必须亲自回去拿。

他沉默了一瞬,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在离婚手续办完之前,我不想让人看见我和梁竟严在一起。

AO 有别,人言可畏。

随便一句话,就能毁掉一个人。

我站在小区门口,夜风带着夏日的热意。

手机显示,出租车还有一公里。

值班室里的保安频频朝我张望,我勉强冲他点点头,心跳越来越快。

唰的一声。

蓝色跑车急刹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魏齐清阴沉的脸。

你去哪儿?他眯着眼,视线落在我鼓鼓囊囊的背包上,怎么背这么大个包?

我浑身一僵,喉咙发紧: ……出去走走。

走走?他冷笑一声,推开车门,大步逼近,沈怀,你平时出门连手拿包都不带,现在背这么大个包?

我下意识后退,他拽住背包带,狠狠一扯。

哗啦

背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和魏齐清同时低头,目光落在那本相册上。

他愣了一下,怒极反笑: 你要跑?还偷我的东西?

这不是你的东西我弯腰去捡,他却一脚踩在相册上。

不是我的?他俯身揪住我的衣领,扬起手,你连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东西不是我的?

我吓得闭紧双眼,本能地弯腰护住相册。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

两声汽车喇叭鸣笛。

远光灯直直地照射过来。

震耳欲聋的引擎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刺耳的金属碾压声。

我缓缓睁开眼。

一辆黑色四驱越野车直接撞上魏齐清的跑车,硬生生将它顶开数米,抵在小区围墙边。

像碾玩具一样,四驱制动,前车轮不断碾压跑车的前车盖。

魏齐清目瞪口呆。

等回过神,眼睛自己全球限量的爱车成为一堆废铁,准备撸起袖子破口大骂。

越野车的门开了。

车内先伸出一只大长腿。

普通人需要踩踏板,梁竟严直接一步跨下车。

西装革履,眼神冷得骇人。

梁、梁竟严?魏齐清吓得直呼他的名字,忘了敬称。

他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衬衣上的褶皱,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 你刚才想打谁?

5

魏齐清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愕,最后定格在一种扭曲的讨好上。

梁、梁总,您怎么来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梁竟严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径直走到我面前。

弯腰捡起地上的相册,轻轻拍去灰尘,递到我手里。

摔疼了没有?他拉过我泛红的手腕揉了揉。

我摇摇头,心脏跳得厉害。

魏齐清的眼睛在我和梁竟严之间来回扫视,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但显然还没想到更深的层面。

梁总,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他干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沈怀不懂事,偷拿家里的东西,我正帮您教训他呢。

你算什么东西,敢帮我做事?梁竟严终于抬眼看他,嗓音冷得像淬了冰,这本相册,是我姐姐的遗物,什么时候成了你魏家的东西?

魏齐清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还有,梁竟严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几乎将魏齐清完全笼罩,你刚才,是想动手打他?

魏齐清咽了咽口水,强撑着扯出一个笑: 梁总,您误会了,我就是……

梁竟严轻笑一声,眼底却毫无温度: 魏齐清,你记住,从今天起,沈怀的事,归我管。

小叔叔我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角,摇摇头,我们走吧。

梁竟严没给魏齐清追问的机会。

直接揽过我的肩膀,转身往越野车走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魏齐清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却又不敢追上来。

他怕梁竟严。

车门刚关上。

梁竟严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他?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怕他知道我们上过床?

我咬了咬唇,实话实说: ……怕你名誉受损。

梁竟严怔了一瞬,随即嗤笑一声。

捏着我下巴的力道放轻,拇指蹭了蹭我的唇瓣。

现在才想到这一层?在酒店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犹豫?

我耳尖发烫,小声嘟囔: ……我已经犹豫六年了。

梁竟严呼吸一滞,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猛地踩下刹车,越野车在路边急停。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解开安全带,倾身压了过来。

六年?他嗓音低哑,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强迫我仰头看他,小怀,你最好解释清楚,什么叫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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