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乾贵族们蠢蠢欲动,谋求着更高的位置,南胥小朝廷偏安一隅,却始终久攻不下,各地起义军此起彼伏,甚至在接近枬城的山地,便聚集着一群山匪,以林北匪王为尊,他们隐匿在密集丘陵之中,吸引了诸多穷凶极恶的亡命徒,已经成了大秦的肘腋之患。
而乱世之中,人必加倍迷信神鬼,有个叫做元初教的宗教在民间兴起,他们分天尊、帝尊和人尊,下属七十二门,信徒遍布天下,曾有大秦官员与教众起了冲突,当夜便死在了家里。
局势很乱,但乱中又存在着微妙的平衡,种种势力蠢蠢欲动,但谁也不敢第一个轻举妄动。宸冬更不会,他虽知道丹蚩已是我的傀儡,但他多年被打压,已经失去了称霸北乾的绝对力量,因此他小心的在朝堂斡旋,积蓄着力量。
而在这猛虎环伺下的微妙和平之中,我尽全力的庇护着南胥的子民。
但我知道,这是暂时的,尽管北乾十部族都有我的部署,但我的死结在于,我没有一个和丹蚩的孩子,一旦丹蚩死去,北乾混乱之际,我必死无疑,随后在我的干预下颁布的善抚南人的政策,会尽数分崩离析。
南胥灭国的第十年,我迎来了我的二十六岁生辰。
其实在南胥的时候,我向来是不过生日的,因为那一日南胥太子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