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阿瑶就很难懂。
她从初见起就千变万化,根本拿不准那句话才是她的真心话。
而且,看她隆起的眉头,似乎很是不爽。
这就奇怪了,被炸药炸的是我,有心理阴影的是我,她昨夜美滋滋地在屋里睡大头觉,怎么还委屈上了。
此刻,她撵走了桂嬷嬷,眼珠上翻,像是太鱼池中豢养的金鱼,“昨夜,你都看见了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重点。
火里还有个人没有被救出来
昨夜火里的女人。
我吭哧吭哧在被褥上写字,还没写完就听见头顶传来阿瑶的声音,“女人?你是说除了你,昨夜柴房里还有个女人?”
她很快就否认,“你一定是看岔了。”
那场大火将柴房烧了个干净,如果真的有女人在里面是决计逃不出来的,方才宫里来人了,里外里清扫一道,除了一只猫的尸骨,只剩断壁残垣。
她肯定道: “没有什么女人,是你看花眼了。”
看花眼了么?那样烟熏火燎的,又是深夜,确实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