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总要醒的，正如梦总要散的。
我踩在门槛上，门内门外是两幅光景，里面色彩鲜明，外面黑幽幽地静。
踌躇不绝，终于下定决心，踏进门内。
阳光灿烂，大师兄躺在塔顶上，华山女在一旁唱曲。
松上萝。
愿君如行云。
时时见经过。
大师兄忽然坐起，问，唱的什么曲。
华山女应，好像是华山畿?我也不清楚，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清楚好，最美好的事往往发生在不清不楚，模模糊糊之间。
这是哪个圣人说的?
我，谢圣人语录。
华山女笑得打颤。
以后我不叫冯素了。
那叫什么?
华山女。
……
大师兄满脸笑容，手里提着云雪糕。华山女开门迎他进屋。
前两天不是刚买过?
这份买给江离那丫头，上回来时，路上忘了买，回去天也晚了，店铺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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