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刻意营造的宁静感,在窗外无休无止的凄风苦雨和屋内挥之不去的阴冷潮湿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透着一丝讽刺。
空气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顽强地渗透进来,混合着老房子木头受潮后散发的淡淡霉味,形成一种独特而令人不安的气息。
我打开行李箱,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书桌上,插上电源。
屏幕亮起,光标在空白的文档页面固执地闪烁着,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那些精心构思的谋杀诡计和人物关系,被一路上的狼狈和此刻房间里的寒意冻结得结结实实。
窗外,竹林在狂风中剧烈摇摆,发出海潮般哗啦啦的喧嚣,又像是无数人在黑暗中压抑地呜咽。
这声音钻进耳朵,缠绕着神经。
不知枯坐了多久,直到胃里传来一阵空虚的绞痛。
看看时间,早已过了晚饭点。想起陈默说的厨房,我只好起身。
走廊里没有开灯,只有楼梯口那盏昏暗的壁灯投下一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