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分手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
她端起面前的伏特加浅啜一口,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指在杯壁上留下潮湿的指纹,烈酒的辛辣似乎已经无法穿透她筑起的心墙。我从裤兜掏出香烟,递给她一支。打火机的火苗在我们之间跳动,映亮她泛红的眼角。
对她说: 你看。
她: 什么?
我看着烟圈,随后用手指了指,生活就像一支烟,当你点燃的那一刻,这一切便无声的开始了,你或许看到的是吞云吐雾的壮丽,余烟渺渺的烂漫,还有因气息吞吐而形成的残喘,留下的却是这房间里已经飘散的烟香和关于那烟圈美丽的瞬间记忆,还有对身体看不到的伤害。或许伤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