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状元戏曲

女状元戏曲

作者: 昔昔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女状元戏曲》“昔昔盐”的作品之季晨阳晨阳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女扮男替草包兄长科金銮殿上高中状陛下问我有何心我掏出族俯身拜草民是女代兄舞欺君之请陛下诛草民九1我娘从小待我极严将我扮作兄长的书陪他一同上我与他本是龙凤他名季晨我名季扶扶扶的自然是晨我那不成器的兄我从小到无论做什样样都比他我娘我夺了兄长的命才比他聪是我妨了他的所以季晨阳的一切过皆是我的过错...

2025-06-16 16:45:17
我女扮男装,替草包兄长科考。

金銮殿上高中状元,陛下问我有何心愿。

我掏出族谱,俯身拜下。

草民是女子。代兄舞弊,欺君之罪。请陛下诛草民九族。

1

我娘从小待我极严苛。

将我扮作兄长的书童,陪他一同上学。

我与他本是龙凤胎,他名季晨阳,我名季扶昭。

扶昭,扶的自然是晨阳,我那不成器的兄长。

我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样样都比他强。

我娘说,我夺了兄长的命格,才比他聪颖。

是我妨了他的命。

所以季晨阳的一切过错,皆是我的过错。

他背不出书,我替他挨手板。

他被罚抄,我仿着他的字迹挑灯抄了一宿,手腕酸痛。

一墙之隔,他在榻上呼呼大睡。

可季晨阳还是夫子最喜欢的学生。

公主宴上,季晨阳以一篇《明月赋》才惊满座。

那年他十二岁,众人皆赞后生可畏。

夫子惜才,见他平日虽懈怠,却写得一手好文章,便不忍斥责。

作为他的书童,督促不力的过错,全在于我。

可世人不知,他的所有文章,皆是我代笔。

2

季晨阳因《明月赋》扬名京城,被选为太子伴读。

陛下的旨意直接下到季府,即日进宫随侍。

季晨阳被吓得直哭。

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大字不识。

在学堂里还能威风威风,一进宫,老底都漏没了。

我娘哄着被吓哭的季晨阳,转手给了我一巴掌。

宫中无数双眼睛盯着,太危险了。你替你哥进宫。

若是教人瞧出端倪,我剥了你的皮

我被她一巴掌打蒙了,眼前晕眩,一时没能回话。

我娘以为我不服,捏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

长指甲戳在我脸上,钻心地疼。

小贱蹄子,发什么愣?

我的话你听见没有?

我喘了口气,含泪道: 娘,我晓得。

隔着一层泪光,我看见她终于满意地点了头。

扶昭,不是娘不心疼你。

可这锦绣文章,本就该是你哥的。

你哥于你有恩啊,若不是和你哥一胎双生,娘根本不会留你。

可你居然夺了他的命格……恩将仇报,你说,你不该赎罪吗?

有一个瞬间,我觉得娘说的是对的。

在我之前,几百年间,季家没有一个女儿。

3

进宫前夜,我做了个古怪的梦。

光怪陆离,零零碎碎。

走马灯似的,像是我的一生。

继替季晨阳进宫伴读之后,我又替他科考。

最后金銮殿上高中状元。

天子赐官,风光无限。

我爹的同僚纷纷恭维他。

季侍郎,你养了个好儿子啊

我爹笑得见牙不见眼。

犬子轻狂,诸君谬赞了。

晨阳,还不快和诸位大人见礼?

他的手重重拍着我的背,像个骄傲的父亲。

只有在顶着我哥的身份时,他才会承认我是他的孩子。

那晚回府,我娘更是难得对我柔了神色。

后院的石桌上,是几道我娘亲手烧的家常小菜。

我娘和颜悦色地替我夹菜,温声催促我多吃些。

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寻常母女。

可她不知我的喜好,夹的尽是季晨阳爱吃的鱼肉。

我闻不得鱼腥,每次吃了都要吐。

但这是我记事以来,她第一次给我夹菜。

难得的温情,我一时拒绝不了。

埋头扒着饭,屏着呼吸将鱼肉咽下去。

那顿饭最后的记忆,是我娘望我的眼神。

平静而决绝。

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

我茫然张口,想要出声,却发不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

季晨阳做着我替他挣来的官。

平步青云,前程似锦。

而我,被至亲药哑了嗓子,毒瞎了眼,在后院里困了一生。

人人皆知季晨阳。

无人记得季扶昭。

4

季晨阳。

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猛然回神,就见太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别的伴读小声提醒。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太傅唤你三次了。

抬眼,白发苍苍的老太傅抚着戒尺,面色不善。

你身为太子伴读,当值第一日就这样懈怠,该罚。

手伸出来。

我认命伸手。

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戒尺。

太傅,算了。

未等老太傅皱眉,太子缓声续道。

孤的伴读,孤自会管教。

他转而看我: 此后,你搬到东宫与孤同住,没有孤的允许,不得出宫。

不得出宫。

那就意味着,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脱离季府的控制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梦中种种,历历在目。

可那个梦里,太子从未对我说过这些话。

而且,我进宫当伴读的时间,也提前了。

有些东西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萧澜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语气竟有些无奈。

在孤面前发愣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可要机灵些……罢了。

嗯?

我怔然抬头: 殿下?

他的眼神很深,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既是孤的伴读,孤自然会护你周全。别怕——

萧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话音骤然中止。

那一瞬间,他来不及遮掩。

可我看清了他的口型。

他唤的是——

昭昭。

5

梦中,我进宫伴读的第一年,并不顺遂。

萧澜生性冷淡,对我这个伴读并不怎么理睬。

宫中多的是拜高踩低的人,见我不得太子欢心,便对我阳奉阴违。

馊了的饭菜吃过,漏雨的屋子也住过。

宫中伴读多为世家子弟,性情骄纵,我也受过不少欺负。

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害怕女儿身暴露,过得战战兢兢。

搬到东宫与太子同住,则是许久以后的事情。

可是这次,太子当众护短,事情立即传开了。

一下学,太子刚走,别的伴读便殷勤地围上来与我攀谈。

久闻季公子才名,今日一见,惊为天人啊。

久仰久仰。

明日修沐,季兄可要与我们出宫同游?

太监对我笑得谄媚: 季公子若有任何事,尽管吩咐。

萧澜倒是冷淡依旧。

不怎么和我说话,却总是安静地看着我。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度要以为他唤的那声昭昭是个幻觉。

他有令在先,我顺水推舟待在东宫,没再回过季府。

相安无事地度过三个月后,到了腊月年节。

伴读们纷纷回家,我被萧澜以润色文章之名,留到了除夕夜。

季府的信明里暗里催了几遍,频繁到陛下都好奇来问,萧澜终于放了人。

他坐在灯下,看了我许久。

我被盯久了,浑身不自然。

殿下,怎么了?

萧澜看着我,目光沉沉。

过了十五,记得回宫。

我怔了怔,转而笑道: 我晓得。

他揉了揉眉心,许久,低声道。

这些日子,若是在季府过得不顺心……便回东宫。

我茫然眨了一下眼,有些不明白。

下一刻,就见他解下腰上的白玉佩。

这是孤的信物,你可以随时回来。

6

除夕是我娘的生辰。

回府路上,经过京中最红火的脂粉铺子时,我下意识叫停了马车。

……

府中,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地贴起了红纸。

回来了?去换身打扮。

我娘抬起头,不冷不热地招呼了一句。

等到我换回女装,走到堂前,就听她淡声道。

跪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家仆已经一左一右,按着我的肩膀将我压了下去。

我娘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东宫待得乐不思蜀,终于舍得回来了。

我睁大了眼,有些无措地解释: 我、我没有,是殿下的意思——

啪。

一巴掌凌厉地扇下来。

躲闪不及,我被打偏了脸,眼前发白。

我说你的胆子怎么这样大,原来是攀上了高枝。

季扶昭,你翅膀硬了?

我捂着脸,狼狈地跪在地上。

怀中揣着的小盒摔到了她的脚边。

哟。

我看看,这是什么?

她冷笑着打开小盒,看见了里面的茉莉香粉。

我无措地解释: 娘,这是——

这是我给你买的生辰礼。

我从小扮作男儿,不懂这些脂脂粉粉。

但掌柜说这一款卖得最俏,京中的贵妇人都爱用它搽脸。

小公子,咱们这里的脂粉可不便宜呢。

她听说是我买给娘亲的生辰礼后,笑弯了眼。

小公子有心了。唉,不像我家那个不省心的臭丫头。

你是哪家的孩子?我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孩子呀?

我娘暴怒着将香盒摔在了我身上。

骤然,白色的香粉洒了我一头一脸。

我垂头猛然呛咳起来,却被捏着下巴,强硬地抬起脸。

我娘眼神阴冷。

『春林斋』的香粉?一盒就是你爹一个月的俸禄,季扶昭,你好得很。

小贱蹄子,年纪小小就知道勾引男人。

不、不是的。

我无声地流泪。

银子是我在宫中攒下来的,除夕年节,殿下还另赏了些钱。

我没有乱花钱。

娘,你听我说——

我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厉声打断我。

你爬上了太子的床?他都知道了?

那一瞬间,我怔然抬眼,觉得面前歇斯底里的女人好陌生。

影影绰绰,恍然与梦中的那个幻影重合。

难道,那不是一个梦吗?

见我不语,她以为我默认了,几乎是暴怒着拉扯我的头发。

你这个贱人

太子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那晨阳的仕途怎么办?啊?我儿怎么办?

季扶昭,你怎么敢——

眼泪流了满面,我哽咽着抓住她的手腕。

我没有。

娘——

我含泪道: 我不敢,我、我没有勾引太子……

我娘定定看了我半晌,像是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猛然起身,拽着我往里屋走: 你跟我过来。

我要亲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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