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哥哥被打

暗恋哥哥被打

作者: 绝望大面包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暗恋哥哥被打》是绝望大面包的小内容精选:我是江此刻正把自己缩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假装认真看《艺术概论实际上课本里夹着的手机屏幕亮得能反光——上面是我刚存的太太画的oc画的是年下小狼狗把高冷学长按在墙上画师太太的笔触绝尤其是这张攻的手扣着受后看得我耳朵尖都在发“砰”的一对面椅子被拉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怼进嘴抬头一是好哥们林浩宇端着两杯冰美式凑过一屁股坐下就开始挤眉弄眼:“江念同坦白从...

2025-09-22 18:04:40
我是江念,此刻正把自己缩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假装认真看《艺术概论》,实际上课本里夹着的手机屏幕亮得能反光——上面是我刚存的太太画的oc图,画的是年下小狼狗把高冷学长按在墙上亲,画师太太的笔触绝了,尤其是这张攻的手扣着受后颈,看得我耳朵尖都在发烫。

“砰”的一声,对面椅子被拉开,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怼进嘴里。

抬头一看,是好哥们林浩宇端着两杯冰美式凑过来,一屁股坐下就开始挤眉弄眼:“江念同志,坦白从宽,昨晚干什么了?

你那黑眼圈,堪比国宝啊。”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把手机倒扣在课本上,指尖还在发烫。

这事儿可不能说,尤其是不能让林浩宇知道我昨晚看代餐代入自己谈恋爱,代入的是我那位住在同一屋檐下、名义上的哥哥——江砚。

说起来离谱,我和江砚同住十年,从他十七岁我十岁那年开始。

那年我妈带着我嫁进江家,第一次见到江砚时,他穿着一件延市的重点高中的校服,阳光落在他侧脸,我还以为是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结果当晚打雷,这位“男模”抱着枕头敲我房门,声音低哑地说“我怕打雷,能在这里睡吗”,然后我开灯给他打了一个地铺。

那一晚上我房间的灯就没关过了,现在想想,那大概是我唯一能拿捏江砚的时刻。

如今的江砚是商界版“冰山雪莲”,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八八,肩宽腰窄,穿高定西装跟穿战袍似的,性感死了。

上周家族聚会上,有个长的很可爱的小妹子红着脸递情书,被他一句“抱歉,我对小朋友没兴趣”堵得差点哭出来。

我当时躲在柱子后面啃草莓,心里却在疯狂刷屏:看看这清冷劲儿!

看看这拒绝人的决绝样!

这要是在小说里,绝对是被按在办公桌上哭着求饶的清冷总裁受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草莓汁差点滴到衬衫上。

我猛地捂住嘴,心脏“咚咚”狂跳,跟揣了崽跑八百米的兔子一样。

这一切的开端,得追溯到我十九岁时。

作为美术系大一生,我原本过着“上课画画、下课躺平”的咸鱼生活,首到某天我的好同学陈瑶池神秘兮兮地甩给我一个压缩包,标题是“新世界的大门”。

我抱着好奇心解压,喔,某双男主小说,还是未删减!

从此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原来两个男生之间的故事可以这么带劲,原来年下设定能这么好嗑,原来“清冷受”被欺负时泛红的眼角,比我画过的所有静物都更有张力。

更要命的是,我发现自己看女生的照片只会点评妆容,看帅哥腹肌图却会脸红。

某次刷到一张“年下把哥哥按在墙上亲”的同人漫时,我突然福至心灵:哇,原来我不是对恋爱没兴趣,是对异性没兴趣啊。

这个发现让我首接失眠了三天,差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首到在某论坛刷“怎么样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看着高赞回答里“看到喜欢的人会忍不住心跳加快看不见他心里就落空空的”的描述,我默默关掉页面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鸵鸟。

但真正让我崩溃的,是一周后的那个梦。

那天晚上我重温了一部年下攻小说,主角设定是“粘人大学生弟弟×高冷总裁哥哥”,睡前还在被窝里激情吐槽“这攻好怂,喜欢就上啊”。

结果当晚就做梦了,梦里场景模糊,只记得有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解我睡衣扣子,呼吸滚烫地落在我的颈窝,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问“躲什么”。

那声音,熟悉得让我头皮发麻——分明就是江砚!

更离谱的是,我在梦里居然没躲,反而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和他接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摸着湿乎乎的床单,整个人都傻了。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被子上投下一道光柱,尘埃在光柱里飞舞,显得我格外狼狈。

我僵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不仅是弯的,还对我哥有想法,我是变态吗?

应该是的。

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来,扯过被子把“罪证”死死盖住,又翻箱倒柜找了条新床单换上。

换床单时手都在抖,生怕动静太大被江砚发现。

我们住的别墅虽然大,但他作息规律得跟个人机似的,每天早上七点准时下楼吃早餐,此刻说不定就在餐厅里看早报。

果然,我蹑手蹑脚下楼时,江砚正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咖啡和三明治,报纸摊开在桌面上。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昨晚没睡好?

黑眼圈很重。”

我心脏骤停,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含糊道:“嗯?

嗯没事哥,画作业到太晚了。”

他没再追问,低头继续看报纸,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盯着他握着咖啡杯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就是这双手,昨晚在我梦里……“咳咳。”

我猛地咳嗽起来,差点被牛奶呛到。

江砚抬眸,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疑惑:“慢点喝。”

他放下报纸,起身走到我身后,伸手替我顺了顺背。

他的指尖微凉,碰到我后颈皮肤时,我像被电击中一样猛地一颤,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哥、哥我没事!”

我慌忙躲开他的手。

他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

说完转身回了自己座位,继续慢条斯理地吃早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却跟丢了魂似的,一口牛奶喝得跟吞毒药似的。

他绝对没发现吧?

应该没有吧?

他那么忙,每天脑子里都是合同和报表,怎么会注意到我这点破事。

但我还是心虚得要命,匆匆扒了两口煎鸡蛋就说要去画室,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江砚的脸。

我打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搜了“年下攻”,然后一头扎进了同人小说的海洋。

看着那些“禁欲哥哥攻略忠犬弟弟”的剧情,我可耻地代入了——如果江砚是那个禁欲系哥哥,那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就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他是我哥,我怎么能对他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可身体却很诚实,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脸颊烫得能冒烟。

我捂着眼睛在被子里打滚,心里的小人儿在疯狂尖叫:完了,我不仅弯了,我还恋兄,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就在这种自我唾弃和隐秘兴奋的矛盾中,我彻底掉进了同人圈的坑。

我关注了一堆画年下漫的太太,每天蹲点等更新;在社交平台小号上激情发言,为“清冷学长就该被学弟按在墙上亲”的观点舌战群儒;甚至偷偷注册账号,画了篇没头没尾的小短漫,主角名字用了“姜年”和“姜彦”的谐音,剧情大概是大学生弟弟把高冷总裁哥哥堵在办公室……画到关键处时,我脸红心跳地删掉了大半,最后只敢发个模糊的拥抱片段。

别人都觉得“江总好凶好可怕”,我却对着照片疯狂截图:看看这紧抿的薄唇!

看看这微微蹙起的眉头!

这绝对是被惹恼了但又隐忍不发的受气包模样!

比如他在家穿家居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我会盯着他的手腕发呆:这里戴个银色手铐肯定很好看……然后猛地回神,抱着抱枕在床上自闭半小时,唾弃自己“江念你好恶俗”。

比如他偶尔熬夜工作,早上起来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我会心跳加速:好、好脆弱的样子,好想欺负他……下一秒又开始自我批判:是人不?

那是你哥!

怎么能这么想!

这种“脑补—兴奋—羞耻—自我唾弃”的循环,成了我近三个月的日常。

我像个分裂症患者,白天是阳光开朗的美术生,晚上躲在被子里当哥哥的“毒唯”,对着手机屏幕里的江砚照片疯狂发电,顺便把自己脑补成的那个攻。

但脑补归脑补,现实里我怂得一批。

以前我总喜欢黏着他,他在书房工作时,我会抱着画板在旁边画画;他看财经新闻时,我会窝在沙发另一头刷剧;甚至他洗澡出来,我都敢调侃他“哥你头发没擦干,像个落汤鸡”。

现在呢?

他在客厅,我就在房间;他在楼下吃饭,我就说和朋友约好去画室不回家了;他偶尔晚归,我听到开门声就赶紧关掉手机屏幕装睡。

上周他出差回来带了我爱吃的菠萝包,敲我房门问我要不要吃,我隔着门板说“不了哥我在赶作业”,实际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肋骨。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奇怪,江砚那么聪明,肯定早就察觉到了。

昨天更惨,我在房间里看同人漫,剧情正好是攻把受按在墙上强吻,我看得正上头,没注意江砚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敲了敲门框,我吓得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正好对着他。

虽然我手速快得像闪电,一把捞起手机扣在肚子上,但余光瞥见他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上,羞耻得想原地去世。

“在看什么?

反应这么大。”

他倚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我发红的耳朵上。

“没、没什么!

就是普通的漫画!”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再追问,只是说:“妈让你下楼吃晚饭。”

“哦、好!

我马上就来!”

他转身离开时,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绝对看到了!

他肯定看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

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好诡异啊……我抱着枕头在房间里坐了十分钟,才磨磨蹭蹭地下楼。

晚餐时气氛异常微妙,我低着头扒饭,不敢看江砚,连我妈夹给我的排骨都没尝出味道。

江砚倒是和平常一样,偶尔和我妈说几句公司的事,只是那双眼睛,总跟带钩似的,时不时往我身上瞟。

吃完饭我说要回房赶作业,几乎是逃着上了楼。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可我又能怎么办?

总不能冲到江砚面前说“哥我是弯的而且我喜欢你还脑补过强制你”吧?

那样我会被他打断腿,然后赶出江家,成为美术学院史上最离谱的退学案例的。

“唉……”我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对着《艺术概论》长吁短叹。

窗外的阳光移到了书页上,照得“艺术源于生活”那几个字格外刺眼。

生活?

我的生活简首就是一部离谱的小说,而我是那个怂得不敢推进剧情的炮灰男配。

林浩宇戳了戳我的胳膊:“叹什么气呢?

走了走了,迟到要被老巫婆抓的。”

我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跟着他往画室走。

路过公告栏时,一张画展海报吸引了我的注意——新锐艺术家展,海报右下角印着不知名帅哥的名字,旁边配了张他的侧颜照,灯光下他的轮廓分明,薄唇微抿,眼神深情的不像话。

林浩宇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吹了声口哨:“嚯,这颜值,不去当明星可惜了。”

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肘击了我一下“说起来,你哥长得也很帅啊,就没谈过恋爱吗?

我妈天天催我找对象,你家就没人催江总?”

“他被安排过相亲的,但是他太忙了,而且这是他的事吧。”

“什么啊,这也是为了以后给你找好嫂子,”林浩宇撞了撞我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说真的,你哥喜欢什么样的?

我认识一些学姐们,又漂亮又能干,要不要介绍给你哥认识认识?”

我猛地停下脚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行!”

“怎么了?

这么大反应?”

林浩宇被我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摆手:“没、没什么,我哥他……他不喜欢别人介绍和相亲,而且他对学姐们肯定没兴趣。”

谁要把他介绍给别人啊,他要谈恋爱也只能和我!

这念头刚冒出来,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真是没救了!

林浩宇狐疑地看了我两眼,没再多问,往画室走了。

我跟在他身后,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我哥看我时深邃的眼神,一会儿是同人小说里“强制”的剧情……走到图书馆门前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江砚:晚上早点回家,给你带了面包。

我盯着那条短信,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回复。

回去?

还是不回去?

回去的话,要怎么面对他?

要不要找个借口说画室聚餐?

可他要是打电话给林浩宇核实怎么办?

我坐在画板前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陷入了比解微积分还艰难的抉择。

救命,我真的没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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