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张起灵的妹妹

盗墓笔记之张起灵的妹妹

作者: 堇墨荼靡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盗墓笔记之张起灵的妹妹》是知名作者“堇墨荼靡”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张起灵苏璃展全文精彩片段:苏璃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小心翼翼地用软毛刷清理着刚送来不久的一批出土文物上的泥她是西北大学考古系的大三学托了导师的关才得到这个在博物馆实习的宝贵机大部分时她做的都是最基础的清理、分类和登记工枯却让她甘之如每一次刷去历史的尘仿佛都能触摸到一段被遗忘的时她的目不由自主又一次被工作台角落那个独立的透明保管盒吸盒子安静地躺着一枚...

2025-10-25 19:14:14

苏璃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用软毛刷清理着刚送来不久的一批出土文物上的泥土。她是西北大学考古系的大三学生,托了导师的关系,才得到这个在博物馆实习的宝贵机会。大部分时间,她做的都是最基础的清理、分类和登记工作,枯燥,却让她甘之如饴。每一次刷去历史的尘埃,仿佛都能触摸到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一次被工作台角落那个独立的透明保管盒吸引。

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枚青铜铃。

它很小,不过婴儿拳头大小,形制古朴,并非常见的钟形或钲形,反而更接近一种扁圆的合瓦状,上面布满了墨绿色和暗红色的锈蚀斑块,像是凝固干涸的血迹与铜绿交织。铃钮铸成一种奇异的兽形,似龙非龙,似虎非虎,盘踞其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凶莽之气。铃身表面,阴刻着繁复细密的纹路,那纹路并非西周青铜器上常见的云雷纹、夔龙纹,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更加抽象而扭曲的图案,看久了,竟会觉得那些线条在微微蠕动,引人头晕目眩。

这枚铃铛是月前从一处新发现的西周贵族陪葬坑里出土的,据说发现时,它独自置于墓主棺椁头箱的一个漆盒内,保存得异常完好,与其他陪葬品格格不入。奇怪的是,考古队在清理记录时,并未在铃内发现铃舌。一个没有舌的铃铛,本应是个哑巴。

但苏璃第一次见到它时,心底就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并非恐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仿佛血液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带她的老师,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研究员,曾拿着放大镜对着这铃铛端详了许久,最后摇摇头,只说了一句:“这东西,邪性。不像西周的路子,倒像是……更早的东西,被后人得了,放进了西周的墓里。”

此刻,库房里异常安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和空调的轻微噪音。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手头的一件青铜爵。用棉签蘸取少量蒸馏水,小心地擦拭着爵杯口沿的顽固土沁。就在这时——

“叮铃……”

一声极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铃声,毫无预兆地钻入了她的耳膜。

那声音空灵、幽远,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冰冷质感,却又不像任何她听过的铃声。它不响在空气中,倒像是直接响在她的脑海里,震得她神魂都是一颤。

苏璃猛地抬头,心脏骤然收紧。

声音的来源,正是那个保管盒!

她屏住呼吸,死死盯住盒中的青铜铃。它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刚才那声铃响只是她的幻觉。

是幻听了吗?最近赶报告睡得少,出现耳鸣了?她试图用理性解释。

可下一秒——

“叮铃……叮铃铃……”

铃声再起!这一次,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声,而是断断续续,如同有人在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摇晃。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在寂静的库房里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和金属架上,激起无形的涟漪。

苏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枚青铜铃,在无人触碰的保管盒里,自己在微微震动!

极其细微的震颤,带动铃身与底下的软垫发生摩擦,发出几乎不可闻的沙沙声,而那空灵的铃声,正是从中逸散出来。

这不可能!没有铃舌!它怎么可能发声?!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金属架,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在这诡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离开,去叫保安,或者打电话给老师。但某种更深层的、无法解释的吸引力,却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让她无法移开目光,双脚如同钉在了原地。

铃声渐渐变得连贯起来,不再是断断续续,而成了一种低沉、悠长的鸣响。那声音仿佛具有生命,在她耳边低语、吟唱,诉说着某种跨越了千年的秘密。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苍白的日光灯光晕开,化作一片模糊的光海。

嗡——

一声更强的震鸣,不再是清脆的“叮铃”,而是如同古寺巨钟被撞响般的低沉轰鸣,整个库房的空气都随之共振起来!苏璃感到耳膜刺痛,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就在她捂住耳朵的刹那,青铜铃上那兽钮的双眼部位,两点暗金色的光芒猛地亮起,如同沉睡的凶兽骤然睁开了眼眸!

紧接着,一道无比刺目的、纯粹由暗金色光芒构成的光柱,自铃身冲天而起!它轻易地穿透了特制的塑料保管盒,如同一柄利剑,刺破了库房的天花板(在她的视觉里),甚至刺穿了这栋建筑,直贯苍穹!

不,不是光柱刺穿了什么,而是光芒吞噬了一切。

苏璃的视野被这片暗金色彻底占据。她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那无尽的、轰鸣般的铃音在颅内回荡,震得她灵魂都要离体而出。身体失去了知觉,轻飘飘的,仿佛化作了一片羽毛,被卷入一个无形的、狂暴的漩涡。

是梦吗?还是……

死亡的感觉?

念头只是一闪而逝,意识便迅速沉入无边的黑暗。

……

冷。

刺骨的寒冷将她从昏迷中强行拽了出来。

意识回归的瞬间,首先感受到的是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皮肤的酷寒,空气吸进肺里,带着冰碴子的质感,刮得喉咙生疼。狂风呼啸的声音灌满双耳,卷着冰冷的、颗粒感十足的东西狠狠砸在脸上。

她猛地睁开眼,随即被一片白茫茫的光亮刺得又迅速闭上。

缓了好几秒,她才勉强适应,再次艰难地掀开眼皮。

入目所及,是一片彻底陌生的、绝望的景象。

天空是铅灰色的,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触手可及。鹅毛般的大雪被狂风裹挟着,横冲直撞,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白色幕墙,视线超过十米便模糊不清。脚下是及膝的深厚积雪,每一次试图移动,都耗费巨大的力气。四周是起伏的雪坡和隐约可见的、裸露的黑色岩石,再远处,是巍峨耸立、隐没在风雪中的巨大山影。

博物馆呢?库房呢?恒温恒湿的环境、苍白的日光灯、排列整齐的文物架……全都消失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长白山?昆仑山?还是某个她不知道的冰雪地狱?

巨大的恐惧和茫然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甚至暂时忘却了身体的严寒。她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还穿着博物馆的藏蓝色工作服,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羽绒夹克,在这冰天雪地里,简直如同纸片一样无力。脚下是一双低帮的帆布鞋,早已被雪水浸透,冻得双脚失去知觉。

“有人吗?”她试图呼喊,声音出口却被狂风撕扯得支离破碎,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

绝望如同周围的冰雪,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怎么会在这里?前一秒还在千年古都的地下库房,下一秒就置身于这蛮荒的雪山绝境?是那枚青铜铃!是它搞的鬼!

想到青铜铃,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手腕。那里,原本空无一物,此刻却赫然多了一个印记。

不是污渍,不是擦伤。那是一个胎记。

颜色是淡青色的,形状、纹路,与她记忆中那枚西周青铜铃表面的诡异图案,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微缩的、烙印在她皮肤上的纹身。

胎记摸上去并不粗糙,与周围的皮肤一样光滑,仿佛它与生俱来就长在那里。只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凉感,在这极寒环境里,几乎难以察觉。

是它把我带到这里的?这印记又是什么?

无数的疑问在她脑中炸开,却找不到任何答案。风雪越来越大,体温在急速流失,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她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找到避风处或者得到救援,她很快就会冻死在这片茫茫雪原之上。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咬紧牙关,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一个看似是下坡的方向艰难挪动。每一步都异常吃力,积雪灌进鞋里,融化,再冻结,脚踝处传来针扎似的刺痛。

走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只有十几分钟,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皮沉重得几乎要粘在一起。身体的热量正在被这片白色沙漠无情地吸走,力气也随着体温一点点流逝。

终于,她脚下一软,整个人扑倒在了雪地里。冰冷的雪瞬间包裹了她,反而带来一种诡异的温暖错觉。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视野逐渐变暗,耳边狂风的呼啸声也仿佛远去。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似乎听到了一些模糊的、不同于风雪声的响动。是踩碎雪块的声音?还是……人的脚步声?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透过迷蒙的风雪,隐约看到几个黑色的身影,正从山坡上方,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稳定性,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而来。

为首的那人,身形颀长,穿着一件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色连帽衫,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的下巴。他走在最前面,风雪似乎都自动为他让开道路,沉默得如同他身后那座亘古不变的雪山。

他们是谁……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黑暗便彻底吞噬了她。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她仿佛对上了那双从帽檐阴影下抬起的眼睛。

那双眼睛……冷静,淡漠,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悲伤。

只是惊鸿一瞥,却让她近乎停滞的心脏,莫名地、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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